入聖地時損失慘重以來,長老們就下令不準任何族人進入聖地,以免招來殺身之禍。聖地四周是迷之漠最為兇險的天然屏障,流沙陷井處處俱在。聖地裡還有神聖兇險的聖物活動,他們是如何逃過重重兇險的?
林婕一行人見他們不出聲,也閉嘴不語。其實柳是不屑開口,魏叔是懶得理會,倆小的沒有發言權,赫連雲嘛怕禍從口出,乾脆裝呆瓜。林婕呢,是不知說啥為好。難不成真來個熱淚盈眶的大招呼?大夥兒可都互不相熟。
“你們是何人?”最後還是他們的一個頭頭先開口,其他人手上的弓依然箭頭直指林婕他們。
小杰裝作害怕撲進林婕的懷裡,婕兒喜歡和小杰對著幹,也撲過來抱住她的小腿不放。有魏叔和柳在,林婕倒不擔心那些箭能到了自己的身邊。
“我們不過是旅人,被強盜追趕,誤入沙漠腹地,糊里糊塗流落至此。真是謝天謝地,遇上你們,我們總算得救了。”林婕似真似假的說著,裝作一副絕處逢生遇貴人的激動神情。
柳和魏叔差點破功嘔吐,娃兒這是演的哪一齣戲?
赫連雲憋不住地直咳嗽,小妹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模樣還真讓人不習慣。太嗲了!渾身直打寒顫。
婕兒差點摔個倒跟蔥,小跑著到魏叔懷裡去,好可怕!娘變得好可怕,還是躲爺爺懷裡安全。
小杰則是望著林婕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神情發愣,漂亮的小臉蛋發青,腳底直髮涼,是以前那個娘回來了嗎?語氣像,神情像,連口吻都像。
黑黑和棗棗則退得遠遠的,裝腔作勢地啃著草。主人的尖銳聲音讓它們的耳朵受不了,避開免得受巫婆的詛咒。
咕咕從柳的懷裡怯生生地探出兩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瞄了林婕一眼又飛速地縮了回去,魔音穿腦不及如此。
綠綠攀在魏叔的背上,差點爪子一鬆,掉下來穿梆。它本來就被那些討厭的味道燻得暈頭轉向,這女人想害死它嗎?
魏叔悄悄地伸手拍了後背一記,瞎蹬什麼爪?娃兒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見綠綠和藍藍無處藏身,亦無法在它們剋星的範圍之內行走自如。說他本是老人家的臉,駝背亦在情理之中,讓綠綠藏在他的背後裝駝峰。若不是眼前真沒法子,他絕對不會醜化自個的形象。
綠綠在小布包裡早就被燻暈,對於林婕最後的這一番表演是無福消受,逃過一劫。
林婕沒好氣地瞪了那些傢伙一眼,有本事你們來做?只是為何小杰臉色如此難看,與其他人幸災樂禍的表情絕然不同?這不是小傢伙的正常表現。現在又不好當場問他原因,只好伸手握住小杰發冷冰涼的小手。
小杰對她慘淡一笑,沒吭聲,只是小手在微微發抖。
小傢伙真的有問題,林婕非常肯定。現在也無暇思量到底是何事讓他如此悶悶不樂,甚至有些心驚膽顫。
那個頭頭掃了林婕一行人一眼,衣物破爛,臉上風塵僕僕,是經過一番拔山涉水才有的慘狀。雖有三馬兒,但馬背上僅有一個小布包,兩隻水葫蘆,連乾糧都沒有。說是被洗劫一空一點都不為過。人嘛,更是弱不禁風。老的駝背,女的嬌弱,倆小的更是不堪一擊,那兩年輕人倒長得人模人樣,那個長得較為瀟灑的年輕人有武功,並且不低。這些人有他在,能九死一生穿過迷之漠倒也說得過去。
“你們從哪兒進來的?”頭頭仍不放心的問道。聖地離這兒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他們會不會是從那兒過來的?若真是如此,他們的來歷可就大有問題,能夠在聖物的地盤裡安然無恙走出來,這些人可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我們從那兒進來的。”林婕纖手直指綠綠和藍藍的剋星地帶,這個頭頭腦子還挺活。還好事先有和魏叔,柳對聖地細細地檢視過,發現聖地久未有人踏足,是何緣故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