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鵝毛大雪。
太史慈還未進門;就發現管寧等一群人在那裡等待著自己;連忙下馬至近前。
身上穿著各色貂裘的眾人紛紛圍了上來向太史慈道喜。太史慈一一含笑打著招呼,不過出乎太史慈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出來迎接自己的人中居然有杜遠、李仙兒、徐庶、何琳以及郭嘉、墨姬三對兒夫婦,其他還有從青州趕來的孔融和禰衡兩人。
太史慈先是看向孔融,呵呵笑道:“文舉兄,好久不見!”神情比往日更加滑稽的孔融哈哈大笑。和身高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太史慈來了個極不相稱的熊抱,然後假裝兇狠道:“好你個太史子義,在長安過慣了花花世界的日子,就忘了我老哥獨自一個人坐守青州,連個陪我喝酒聊天的人都沒有。這不,今年過年我實再忍不住了,還是親自來找你吧。我定要喝個不醉無歸。”太史慈想起孔融每次一喝多酒的樣子立時頭都大了,連忙笑道:“什麼花花世界,還鴛鴦蝴蝶呢。長安這裡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了。青州不是有王豹兄嗎?他可是海量,文舉還不滿足嗎?”
孔融嗤之以鼻道:“莫要提那個膽小鬼,每次一和他喝酒他就總是喝一半就走了,說是軍務繁忙,哼,我青州現在四海生平。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軍務?分明就是因為和不過我而搪塞我嘛。”一直站在一旁仔細聆聽兩人說話的杜遠則在此時好奇道:“文舉先生你不是說過王豹先生比你能喝的多嗎?對了,似乎原來你們兩人曾經比過來著。”
徐盛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道:“王豹大哥不是喝不過文舉先生,而是文舉先生喝多之後地放浪……嘿,不羈有點太過驚世駭俗,王豹先生才怕了。”眾人聞言鬨堂大笑,孔融瞪著眼睛看著徐盛,最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最後指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歷史上的著名狂士禰衡笑道:“若是說放浪形骸,只怕人世間沒有人可以和我這好朋友禰衡相比了。”
太史慈看著禰衡。想著擊鼓罵曹的典故。不由得失聲笑道:“莫不是禰衡先生喝過酒之後就要脫掉衣服在屋中來回走動吧!”
孔融聞言一愣,“啊”了出來。禰衡則立刻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看向了太史慈,一雙原本眯著的眼睛也變得很圓。雙目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神采:“主上是怎麼知道地?”眾人原本還在以為太史慈是在開玩笑,現在一聽禰衡的回答立刻知道這是確有其事。
孔融這文人想象力就是豐富,立刻色變道:“難道主上對禰衡有所懷疑,所以派出了青州特務監視我兩人?”
孔融的話語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大笑,太史慈也搖頭失笑道:“這怎可能?”杜遠則在一旁嘆息道:“若是禰衡先生是為俏佳人有此習慣倒是深得我心,一個大男人喝酒脫什麼衣服啊。”
徐盛也在一旁嘆氣,一付於我心有慼慼焉的色鬼樣子。
眾人看到他兩人三句話不離本行,立刻轉頭看向別的地方,表示不認識兩人。
李仙兒氣得用手狠狠的插在了兩人的胳膊處,立時痛的這兩個腦袋掉了都不會哼一聲的鐵漢熱淚盈眶。杜遠看著鳳目倒立地李仙兒;立時叫起了撞天屈道:夫人為何如此?這小子喝酒脫衣服都沒有人管;我不過說出了心裡話。。。。。。
李仙兒一瞪眼;杜遠立時閉上了嘴巴。
徐盛則在一旁抱怨道:行了老杜;你就知足吧;你是她丈夫;掐一下也就掐了;我是你老婆什麼人?不也被掐了嗎。。。。。。李仙兒掐著腰笑眯眯地看著徐盛道:“你是為沒有名分而傷心啊,那好,你當兒子吧,反正一個也是放,兩個也是趕,叫媽吧。”
徐盛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了,惹得周圍人一陣爆笑。
太史慈看著李仙兒道:“沒想到小妹還是那副脾氣。”
李仙兒見到太史慈有點臉紅,低下頭。太史慈向李仙兒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