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遠離了被腐蝕性酸雨禍害的地區後,呈現在眼前的皆是鬱鬱蔥蔥,山明水秀的無限風光。
一路上邂逅了雄偉的雪山,也駕駛著小型全封閉式搜救艇穿越了險峻的峽谷與湍急的河流。
最終重新回到了公路上,張強感覺開著這輛軍用吉普車有些太惹眼了,尤其是車身上,那十幾處很明顯的彈孔。
放進空間吧,以後也基本不會再用了,扔掉又感覺有些可惜,還有空間內那兩輛當時一同收取的軍用輕型卡車,也是毫無用處,終於體會到了雞肋的含義。
把三輛車內所有還能用到的物品收進了空間,在一處偏僻的盤山公路上,把軍用吉普車和空間內的那兩輛軍用輕型卡車,全部推下了路邊的山崖下。
看了下防身武器區域裡,把一些比較陳舊,磨損嚴重不再使用的軍用自動步槍,軍用突擊步槍,軍用制式手槍,一同扔了下去,心裡總算舒服了一些。
心裡也想開了,有些沒有絲毫用處的破爛留著不僅礙眼,看著也不舒服,沒有什麼好可惜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從空間內取出了一輛全新的小型麵包車,加滿了燃油,半個小時後駛出了盤山公路,進入到了廣闊的平原。
遠處一片綿延不斷的農場映入了眼簾,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
想想人生不過是短短的幾十年時光,無論做什麼,只要不用過於的辛苦操勞,保持心情舒暢,就算是完美的生活了,哪怕是做一個農民。
沿著農場邊緣的道路,緩慢的行駛著,看到遠處坐落著幾十棟房屋建築的一個小鎮,隨即在路口處拐了過去,向著小鎮的方向開去。
在小鎮外空曠的一個小廣場上,把麵包車停了下來,熄火下車,揹著戶外多功能揹包向著小鎮裡走去。
空氣裡瀰漫著青草果木的清新氣息,張強不覺貪婪的深吸了幾口,看到兩位坐在一幢宅院大門前閒聊的老人,隨即走上前打起了招呼。
“你們好,打擾一下,請問這裡的小鎮上有沒有旅館之類住宿的地方吶?”張強一臉笑容的問道。
一名面帶慈祥的老人抬頭看著張強,微笑著輕聲說道:“這裡都是農家住戶,沒有旅館,你是從哪裡過來的。”
張強說道:“我是從奧蘭市到這邊來的,要去首府惠頓市,路過這裡,看到這邊農場環境非常好,就停了下來,想在這邊找個旅館臨時住宿一段時間。”
另外一名老人眉頭皺了皺,說道:“聽說奧蘭市地區遭受了強腐蝕性的酸雨,整個城市地區都不能再居住生活了,死了很多的居民,你是逃難出來的嗎?”
張強不覺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是的,本來政府安置倖存的居民是移遷去漢頓市的,不過我還是想到惠頓市去看看,所以就到這邊來了。”
面帶慈祥的老人說道:“這裡距離惠頓市已經很近了,只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離,我們這個農場小鎮就是屬於惠頓市的管轄範圍,你如果想在這裡住宿一段時間,就到我家裡來吧,家裡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說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張強隨即答應了下來,跟著老人去了附近不遠的一處平房宅院,暫時安頓了下來,把小型麵包車從小廣場上開到了宅院門前停放。
從空間內取出了一些米麵糧油,蔬菜,肉類製品放在了一隻紙箱裡,送給了老人,算作住宿的報酬。
日子在平淡而又充實中慢慢的度過,張強的生活逐漸的步入了正常。
每天早起依然是兩個小時的體能鍛鍊,然後幫著老人收拾宅院,跟著學做些農活。
每隔十幾天,就會開車外出一次,早出晚歸,然後回來都會帶些日常生活物資,送給老人,日子過的非常融洽。
張強也逐漸的感覺自己非常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