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闆見自己無力迴天,趕忙掏出電話要跟楊寧通話,可是話機還沒到耳邊,就被帶頭的警察劈頭奪過,“嘭”的一下摔得四分五裂,“你膽子不小啊,還敢打電話呼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叫來天王老子都沒用,你的店我封了。”
“這、這……,你們……你們……,”老闆氣得直哆嗦,不知該怎麼說。
警察頭頭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扭身對著賭客們罵道:“你們他媽還不快滾,是不是想去吃公家飯?”賭客們一聽,立即抱頭鼠竄。
老闆呼呼喘過之後,習慣性的捋了捋頭髮,立即變個人一樣,高高的挺起胸膛,帶著強硬的口吻說道:“兄弟,我在此開了好多年場子,還從來沒有一個警察敢動我,看樣子你真是新來的,要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當我是軟柿子,”說著瞪起眼睛喊道:“兄弟們,抄傢伙!”
十幾個手持砍刀鐵棍、光頭紋身的小夥子立即竄出來,紅著眼睛舉刀砍向帶頭的警察。
帶頭的警察很鎮定的站在那裡,對即將砍到身上的刀刃不屑一顧。
“都他媽住手,誰動我就打死誰,”忽然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紋身小夥子,帶頭警察旁邊的一個警察舉起手槍。
接著其他幾個警察蜂擁而上,立即繳了紋身小夥子的械,命令他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帶頭警察笑了笑,對自己人說:“查封他的賭資,把錢全部帶走!”接著對老闆說:“媽的,敢跟老子火拼,活膩味了!”說著就是一個窩心腳將老闆踹倒在地,滿面春風地說了聲:“收隊”,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老闆被手下從地上扶起來躺在沙發上,臉色煞白蠟黃,呼呼的冒著冷汗。好一會才坐起來,拿起電話,幾乎哆嗦著說:“楊所,你派人查封兄弟,咋也提前通知一聲,兄弟跟你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給我下黑手!”
“放你媽的屁,老子啥時候查封你去了,兄弟們都摟女人睡覺呢。”
“楊所,明人不說暗話,你查就查了,幹嘛還不承認,你的兄弟們好厲害,又是搶錢又是打人,我胸口現在還疼得喘不過氣呢。”
“你說的是真的?”
“有必要騙你嗎,我現在就躺在場子裡,你可以過來看看,我的場子被你的人咋的凌亂不堪,還說以後不許我開場子。”
“不,不可能,我從來沒派人去查啊,老趙啊,不是我說你,你大江大浪都過來啦,咋就陰溝裡翻船了,你也是老江湖了,咋就讓別人敲詐了。”
“啊,”老闆大驚失色、語無倫次,“楊所,你給兄弟說的是真話嗎,不是你派人查我的場子,他們可是帶著槍穿著警服,而且都還有警號,口音也是本地人。”
“我騙你幹嘛,你絕對讓人訛詐了,快,快,趕緊報警,我立即過去給你出氣。”
“好、好,我立即報警,你可快點來啊。”老闆說著要收線。
楊寧又在電話裡喊道:“算了,你先別報警了,以防事態擴大,看樣子人家是有備而來的,你先出去看看,能不能弄點蛛絲馬跡,我再去收拾他。”
“哦,行、行”,老闆掛掉電話,右手一擺,“兄弟們,走,到門口看看那些王八蛋去哪裡了?”
等他們出門看時,街上空無一人,哪裡還有警察的蹤跡。
接連幾天,凡是火車站附近的賭場,都被一群警察如法炮製,不但搶了錢還封了場子,有的人要報警,結果不是被打斷胳膊就是打折了腿,有的還被砍得遍體鱗傷。這件事在火車站鬧得沸沸揚揚,派出所幾乎都被報案人員站滿,一直要求警察破案,否則就要到上面告狀。
楊寧看局面即將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真傳到上面的耳朵裡,不但要免他的職,沒準他這身警服也保不住。於是靈機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