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人在整個東家城都是赫赫有名的魔頭,如今突然齊齊相聚在清詩家族的府邸,不禁讓眾人警惕萬分。
清詩家族族長越眾而出,將眾人護到自己的身後。
此時的他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那種冷靜和威嚴,他眼中閃過幾分威脅的意味,對前方的血魔劍者說道:
“閣下想必就是血魔劍者吧,在下也是聽過您的赫赫威名……”
血魔劍者瞥了白綿山一眼,手中暗暗用力,手裡那個清詩家族家僕臉色變得通紅,在他手裡痛苦的掙扎著。
白綿山臉色沉了下去,開口道:“血魔劍者閣下,還請您放下我們的家僕,若是他忤逆了您,我們自會給予他懲罰,不必勞煩您親自動手!”
血魔劍者手中絲毫不肯鬆勁,白綿山臉色更是沉了。
一眾家老也是敢怒不敢言,如果只是血魔劍者一個人,他如此藐視清詩家族,他們自然會叫他好看,可是如今東家城八大魔頭齊聚一堂,縱使他們有十幾人對上他們八人勝算也並不高。
都是出來混口飯吃而已,何必拼上自己的性命去維護家族聲譽呢,名譽在生命面前不過爾爾。
而寅宗眾人饒是雙眼瞪得溜圓也是無可奈何,他們僅在血魔劍者一人手上就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又來了七個與他齊名的魔頭,他們可是有苦說不出。
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正義也顯得舉步維艱。
然而明童兒與顧興宗卻越過血魔劍者,注意到了那個被八大魔頭圍繞著面容盡毀的少年。
“血魔劍者閣下!”眼見那位家僕快要斷氣,這位族長也是多了幾分焦急,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一個堂堂世家大族的族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僕在自己面前被別人折磨斷氣,如此讓家族蒙羞的事,恐怕哪個族長都不會這麼做吧。
血魔劍者挑了挑眼皮,轉頭看向身後面容盡毀的少年。
少年張開嘴,嘴邊被燒燬的皮肉跟隨著聲音蠕動,看起來十分可怖。
“血魔劍者舅舅,放手吧,我的恩怨只對於清詩家族族長……”
少年悠悠開口,輕飄飄幾句話卻是“砰”的一下重落在眾人心頭。
這人難道就是白小姐身中巫毒的罪魁禍首!他居然還是血魔劍者的外甥!
寅宗眾人向白綿山投去異樣的眼光,他到底隱瞞了什麼,怎麼會招惹這個少年,聽這個傢伙的口氣,幾人之間好像還有不小的矛盾沒有解決。
血魔劍者聽到少年的話,也是嘖嘖嘴,道:“外甥啊,你還是心軟,別忘了清詩的畜生們都是怎麼對你的……”
“舅舅,我說過,我的仇恨只在白綿山身上,我不想牽扯其他人……”
“好吧。”血魔劍者鬆開了手,那個家僕倒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不一會兒便是涕泗橫流。
不過這位家僕一邊慶幸自己活下來的同時,一邊手腳並用地逃離,生怕自己再被血魔劍者抓住。
白綿山輕嘆了一口氣,對那位少年兩手一拱,說道:“小友,我白綿山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還請你放過白晴,她是無辜的……”
“你媽媽……”少年猛然破口大罵,“白綿山!你這個無恥的狗流之輩,我殺你一萬遍也不夠!你這個虛情假意的東西!你也算是為人父母的東西?!”
白綿山臉色一沉,不再說話,任由少年辱罵。
少年是越罵越起勁,甚至更是要將白綿山的族譜翻過來罵上一遍,口中的詞語更是粗鄙不堪。
饒是八位魔頭也是眼皮一跳,全然沒想到這小子的嘴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狠毒。
血魔劍者更是心中一驚,“這個小外甥怎麼這般毒舌,就算是我估計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住口!”一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