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寵上天,時不時的就要拉出來揍上一頓她們才會聽話,現在好了吧,司馬媚那個女人把咱們老趙家的男人都當軟柿子捏,皇兄聽她的話也就罷了,居然連八哥你也開始害怕她。”
趙煜就知道自家這弟弟一張口準是逆天的話往外冒,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不光罵皇兄是個慫蛋,甚至還要皇兄揍王八?
這混小子,真是在封地裡越待越不像樣,除了長年紀咋就不長腦子了呢?!
趙煜伸出手就戳小烈王的腦殼,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小子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皇兄是你隨口編排的嗎?王八是你讓揍就能揍的嗎?你不怕這話被別人聽見了,捅到了皇兄的耳朵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烈王被趙煜的手指戳的腦袋亂晃,大呼呼的眼睛無邪的眨巴了兩下,口氣天真的說:“八哥,你擔心什麼,上次進宮我就給皇兄講過這御妻之策,這女人啊,不能太慣著,要知道拳頭低下才能出好老婆!”
“……”
趙煜覺得他真的是越來越不瞭解自家這兄弟了,他甚至已經看見自家這最小的弟弟已經往歪里長了;揍老婆?虧他想得出來,這話要是擱王八聽見,嘿,指不定誰揍誰呢。
趙煜這心裡活動就算是不用隱瞞,小烈王那個蠢逼也發現不了,他現在可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得到司馬婉,誓死要抱緊了他八哥的這雙修長的大腿:“八哥,你說皇后娘娘為什麼不喜歡司馬婉吶?那可是她的親妹妹。”
對於什麼情況都不瞭解的小烈王,趙煜抱有了很大的同情心,耐心的一邊撫摸小烈王的腦殼,一邊細細的說;說到最後,趙煜都已經對司馬家咬牙切齒了,但小烈王這傻貨卻明顯的越來越興奮了。
看著興奮地不知今昔是幾何的弟弟,趙煜睜大了眼睛:“老么,你又抽什麼風?”
小烈王的一雙眼睛蹭蹭蹭的冒綠光,就跟一隻飢腸轆轆的餓狼看見了一塊流著肥油香的噴噴的肉骨頭似的:“八哥,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蛇蠍心腸的女人呢!賞我!賞我!快賞我!”
“……”趙煜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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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煜在王府裡過的水深火熱,皇宮裡的陳葉青那也是四面楚歌。
陳葉青手中拿著黃梨派人調查來的小道訊息,咧著嘴角嗤嗤的笑:“呦,看不出咱們這蕭意小姑娘是要玩孤軍奮戰吶。”
碧瑩急了:“娘娘,咱們可千萬不能大意,這個蕭意剛進宮的時候就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到處欺騙人,拉攏了不少的狐狸精為她賣命,現在忽然又遠離這幫狐狸精,指不定又在玩什麼花招。”
黃梨倒是不以為意,嗤了一聲:“她還能玩什麼花招,在咱們娘娘的眼裡,她縱然是那千年的狐狸精,也能立刻給她嚇出原形來。”
瞧著最忠心的兩個心腹為了蕭意的事情爭論不休,陳葉青倒是意味深明的挑了下眉心,道:“自從有了豬一樣的隊友李園園之後,蕭意明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這是擔心又有人給她拖後腿,壞了她的計劃;等著吧,這丫頭片子又要鬧事了!”
只是,陳葉青這話音剛落,就看小豆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進來,連額頭上浮現的薄汗都來不及擦拭,衝著坐在竹榻上的陳葉青麻利的彙報道:“娘娘,大事不好了,司馬老爺昨夜暴斃,司馬伕人拿著司馬老爺留下來的血書去了宗人府,狀告皇后娘娘您玩弄權術,暗中害死了自己的親爹;宗人府接下了這樁案子,將此事在朝堂上提出來;此刻前朝為了這件事都吵起來了,也不知道哪個嘴碎的大臣又在前朝大聲嚷嚷皇后娘娘獨寵後宮,善妒不賢,死死地霸佔著皇上不讓後宮雨露均霑,這事兒越演越烈,已有小股風聲喊著要廢后!”
廢后?本來嘴角還噙著一抹笑容的陳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