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好似這場雨,只是為了這次慘烈的事件,而譜出的前奏。
陳兵滿身泥汙的跪在車旁,絕望令他更顯得萎靡。圍觀的人不時的向他指指點點,圍觀人的身後,各種車輛的鳴笛聲,雜亂無章的響起來。
交警已經火的趕到了這裡,將圍觀的群眾再次擠壓,為事故現場擁堵的車輛,不斷的疏通著通道。
不多時,幾輛警車,鳴著響亮的警笛向事現場,飛的駛了過來。
擁擠觀望的人群,在閃爍警笛的呼嘯聲中,像分流的河水般,向兩邊躲閃著,形成了一條窄窄的人形通道,幾輛警車緩緩的駛進來,車輪還未停穩,‘咔咔’的幾聲,車門就相繼的開啟了,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員和穿白大褂的法醫,就立即著手與自己相應的工作,各有分工的開始忙碌起來。圍觀吵嚷的人群,在幾個穿制服的警員,將手裡拉出的警戒線,向四周不斷的擴充套件中,慢慢的向後,不情願的湧動著。兩個警員手裡的相機,對著開啟後車門的車內,不停的拍著照。穿白色大褂、手戴潔白手套的法醫,一邊從資料夾裡拿出紙筆,一邊和幾個手拿器械箱的助手,向黑色的賓士車快步的跑去。而陳兵則在亂哄哄眾人的圍觀下,被兩個警員帶上了其中的一輛警車,那兩個穿制服的警員,對他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將一副痴呆呆的他,夾在了中間。因為,在警察弄清楚,陳兵是出事現場的當事人之一時,一個勘查現場的警員,已經現了車後備箱裡有一個黑塑膠袋,於是用手輕輕的觸碰了幾下,感覺到柔柔的裡面,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待將玩具熊掏出,開啟玩具熊的背部拉鍊,那隻烏黑色的五四式手槍,就已呈現在了他的面前。與是,有人過去,對陳兵一陣盤問,陳兵只是,痴呆呆的望著面前黑色的賓士車,沒有說話。警員只好決定將他先帶回局裡,再做處理。警車響亮的呼嘯著,在圍觀路人分流出的一條,窄窄的縫隙間,駛離了雜亂喧鬧的現場。
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Q7,也火的向這裡趕來。
奧迪Q7的後座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人。左邊坐著的,是一個黑色T恤的年輕人,他就是此市刑警隊,履立戰功的刑警隊大隊長——李曉傑。
而右邊坐著的,正是一身筆挺制服,凜然浩氣的,本市公安局正局長——嚴正青。
嚴正青一臉肅穆,卻也帶著幾分煩躁的自言自語:“正在嚴打的節骨眼上,竟然出了這事,真是添亂。”說完,轉頭看著黑色T恤的李曉傑說道:“小杰啊!你是刑警隊大隊長,這次無疑又是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不論有什麼樣客觀原因,也要命案必破,你提出的所有辦案要求,我這個做局長的,一定會全力支援,這個你放心。”
李曉傑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短平頭,稍微黝黑的臉上,帶出他豐富的閱歷,兩條粗黑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如鷹般機警。
他看了一眼嚴正青,鄭重的道:“嚴局長,我還是那句話,不論是現在的命案,還是過往的無頭案,只要是刑事案件,我就會一查到底,絕不會有所遺漏。我們既然是刑警,這必然就是黨和人民賦予我們的責任。我們不會鬆懈的。不過,以前我對戰宏遠洋有限公司持有的懷疑,也不會放過”
“小杰啊!”嚴正青有些無奈:“不是我不讓你插手此事,而是上邊的意思。你說,我這個做局長的,能不想看著你做出些成績嗎?你幹刑警這幾年,難道還悟不出其中的道理?有些事,不是你一心想著辦案,拼死辦案就能出成績的,那是需要手法的。你不會不明白,什麼是市級保護單位吧?”
“市級保護單位?”李曉傑一臉的不肖“我看市裡,任何一個普普通通的單位,都比這個市級保護單位要清白得多。”
“小杰!”嚴正青馬上嚴肅的瞪了他一眼:“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市政府要頒單位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