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老媽也是說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許平不禁感覺有一點失落。
晚飯和蓮池,外公一起吃。但這個羞澀的美婦堂姐也只是應付性的淺嘗幾口後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經在張虎的安排下拿著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破軍營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雖然她說這批兵器很重要,但紀鎮剛卻說是一批淘汰的破銅爛鐵,冶煉技術的差距真是大得夠驚人的。
女人們都沒來,結果這頓晚飯就剩爺倆吃了,許平納悶的喝了口酒後,看了看外公滿面紅光的看著自己,不由沒好氣的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平兒,張大年的事辦的還真漂亮!”見已經沒別人在了,紀鎮剛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後誇獎起這個聰明的外孫。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頭疼的說:“恩,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意外。雖然他的身手不算很好但能一次偷襲得手也算一個僥倖,只是接下來的孔海該是哪種死法能隱蔽一些倒是一個問題了,原本我是想在半路上毒死他們的,但現在張大年先死了,要是孔海也意外死掉的話一時之間死了兩個朝廷大員那事也是不小的。”
紀鎮剛摸著雪白的鬍子,也是一臉為難的點頭:“恩,這確實是個問題。雖說得把他們幹掉但一下死了兩個朝廷大員肯定影響不小,只不過張大年的死很多人都看見了也不會有什麼,但紀龍那個老狐狸一下失去了重要的棋子也會察覺到皇上的意圖,到時候他有了防範再辦起這樣的事就有點難了。你現在心裡有什麼打算沒有?”
許平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著牙說:“意外,如果他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話那就會有人懷疑,按我的想法是他的死必須讓別人都感覺到意外才比較好。最好是死了還能嚇到別人。”
“這樣也行,不過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時那場地動到底是怎麼回事?”紀鎮剛雖然也是一隻老狐狸,但腦子裡的基本常識也沒許平多,憋了很久以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呵呵,這個就別問了!外公您先喝著,我出去靜一下看看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許平笑著搖了搖頭,喝光杯中酒後走了出來。
一個人來到院子後獨自坐在了石椅上思索著,這確實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啊。腦子裡組織了多少想法都覺得不行,正煩著的時候突然邊上有人悄悄的接近了,回頭一看是小姨,身著一套純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蠻但卻多了一份安靜,成熟的臉上滿是微笑的拿著一壺酒和杯子走了過來,嬌美的容顏和飄逸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女神一樣。
“小流氓,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
紀靜月雖然說的比較平靜,但剛才在遠處看見外甥俊美的臉上滿是愁容和深思,那副憂鬱的模樣特別的迷人,居然隨著他表情的變化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過來想幫他分擔一些憂傷。
“是小姨啊!坐吧,說了你也不懂!”許平有些沒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面板上有一層油膩,本來應該是人極端疲勞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生理現象。但沒想到精神疲勞的時候也會有。
看著許平煩惱的模樣,紀靜月心裡滿是疼愛。這個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樣的外甥雖然平時沒什麼正經,但他實際上得做的事特別多,還在眾人面前裝一副快樂的樣子,但現在看起來卻是愁眉苦臉的,搞得自己都有些不好受了。
(實際上許平的好色就是發自內心裡的)
“彆著急,慢慢想!”紀靜月難得的溫柔了一把,坐下後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遞到許平的面前。
看著小姨柔若無骨的潔白玉手,迎面而來的女人香氣,許平頓時感覺精神一震,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色笑著問:“怎麼今天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小流氓,別這樣!被人看見就不好了。”紀靜月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