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混血兒吧,一身緊身衣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在利索的短髮襯托下顯得格外有精神,舉手投足都流露出大家風範。
“對,好象叫什麼布藍卡,她挺厲害呢,小妹也不是她的對手。”朱絲道。
“看的出來,柴文家傳武學不適合她自己,這個女人的武學倒是專為女子設計的那種。”天閒道。
“那你打的過她嗎?”朱絲問道。
“不知道。”天閒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待會兒就知道了。”朱絲輕聲自語,反正待會天閒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奇怪,這是什麼地方。”進了學校修建的體育館,一行人沒有走進道場,卻轉到了旁邊的小門裡。
朱絲這次沒有回答天閒,不過天閒很快就知道了,這裡是女更衣室。這下天閒可是真的傻眼了。
“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天閒咬牙切齒地在朱絲耳邊道。
“你可別說話,不然……”不用朱絲說,天閒也知道,被人知道他在這,有一千張嘴他也說不清。
“呵呵,天閒,你也有吃鱉的時候啊。”這時候花語不但沒幫天閒,反而也插進來一腳。昨天朱絲可是把什麼事都告訴她,她才答應幫忙的,就是想看看天閒的窘態。天閒舉頭看著天花板,不敢低頭,眼前晃來晃去都是些女人的身體,有些女生還在互相取笑攀比。
說實話,要都是美女那也就罷了,至少看起來還能賞心悅目,不過其中有不少實在慘不忍睹,天閒怕自己看下去會把隔夜的飯都吐出來,而朱絲還有意無意用自己的身子在天閒身上擦一下,弄的天閒更是難受。
總算熬到這些女人換好衣服,那混血兒老師已經在道場等著了,她也換上一身紅色的練功服,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
“今天是摔跤課,我上次叫你們回去練習的身法、步法都練了沒有?”布藍卡很嚴肅地道。
“練了,老師,我們幾個人裡她練的最好。”朱絲指著天閒。
“我?”天閒目瞪口呆得指著自己。
“千萬別說話,不然……”朱絲道,只要天閒一開口,大家自然知道他是男人,剛才更衣室的事可就藏不住了。
“哼。”天閒哼了一聲。
“是嗎?這位同學,請你出來一下。”布藍卡很客氣地道。
“出去啊。”朱絲在後面推著天閒。
“這位同學,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布藍卡看著天閒問道。天閒被朱絲硬給推了出來,這個氣啊。
“老師,她叫天閒。她很害羞,不好意思說話的。”朱絲又替天閒做答。
“啊!”一聲低呼,是柴文,今天她也有來上課。眼尖的朱絲立刻找到了柴文的位置,忙衝著她遞一個眼神,剛才更衣室裡也有柴文在呢。
看到朱絲的眼色,柴文硬把話給嚥了回去,狠狠瞪了朱絲一眼,她怎麼會不知道朱絲打什麼主意。
“害羞?不用,這裡都是女生。”布藍卡還沒見過這麼內向的人。可她不知道,天閒那是被氣的。
“請!”布藍卡朝天閒鞠個躬就亮開架勢,天閒無奈也只好回了一禮。
“呀。”上節課布藍卡教的是躲閃,所以她先動手了。當然,以她的身手是不可能摸到天閒的。
“好。”一輪攻勢過後,布藍卡停下來,很滿意地道,她看的出來,天閒本身就是有底子的人,可能比柴文還要強。
本來柴文的身手已經夠叫她吃驚的了,再加上天閒,她有把握在今年的武術大會上為精英學院得到史上第一塊武術比賽的金牌:“很好,再試試別的。”
“老師還是算了吧。”天閒不說話不行了,當然他用的是腹語術。
“你還會腹語?難道你練的是瑜珈功?”腹語是來自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