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可難伺候得很。“算了,反正天閒那麼大。他能幹什麼?”水傲有點幸災樂禍,鳳守恆老給他小鞋穿,這回論到鳳守恆倒黴了。
“哎。”到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兩個孤單的身影,互相勾肩搭背,消失在走廊盡頭……
趕走了水傲和鳳守恆,花語顯得有些緊張。要知道,雖然現在她所面對的天閒只有十歲,但是直覺告訴她,眼前看似柔弱的人,一定藏著波濤洶湧的一面。花語看著熟睡中的天閒,稚嫩的小臉充滿了寧靜與祥和,雖然算不上特別英俊,但五官的搭配卻恰倒好處,可以看出長大後的天閒肯定很吸引女孩子,自己……花語臉上一陣發燒,自己想到哪裡去了,他還是個孩子啊。花語默默褪去身上的黑袍,黑袍下的花語只穿著貼身小衣,再輕輕替天閒脫掉還穿在腳上的鞋。花語躺在天閒身邊,睡夢中的天閒不知道感覺到沒有,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不經意地將頭深深埋在花語溫柔的懷抱中。花語只覺得渾身滾燙,一種奇怪的感覺遍佈全身,不禁深深埋怨起天閒來:“你這小冤家。以後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說著用嘴唇點了點天閒的額頭,將天閒摟得更緊了些……
“嗯?”一早醒來的天閒發覺有些不對,水傲知道他的習慣,不可能和他睡一張床,可是現在自己身邊分明躺著一個人,而這人的身體很柔軟,似乎是個女人。天閒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身邊的這個人。昨天的花語一身黑袍,此刻不但頭髮凌亂,衣服也只著短衣。天閒看了一會,乾脆掀起被子,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花語其實早就醒來,這會兒天閒的目光逡巡之下,她只覺得那目光有如實質,所過之處一片滾燙,不由臉上泛起一陣紅潮。
天閒的目光在花語高聳的酥胸停留了一下,花語覺得一陣呼吸急促,忙睜開眼,正好看到天閒正用手支著下巴,臉就放在自己面前,四隻眼睛互相瞪著,誰都不說話。天閒的眼珠只是滴溜溜直轉,花語則有些刻意迴避天閒的目光。最終還是天閒打破了這怪異的氣氛,摸著頭問道:“你是花語。奇怪,你怎麼在這?”
“噗哧。”花語被天閒這帶著幾分童音的問話引得笑出聲來,“沒有啊,你不記得昨天的事了嗎?所以現在我是你妻子了。”花語也還是個孩子,忍不住想逗逗天閒。“哦,這樣啊,我結婚了?”天閒雖然是天才,這種事無法去實踐,只能從資料中得到一些想當然的概念,“那我們有沒有洞房啊?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孩子?”
花語做夢也想不到天閒問出這種問題,想戲弄天閒,反被天閒將了一軍,羞怒地敲了天閒一下道:“壞小子,才這麼大就不學好。”其實花語這倒是錯怪了天閒,天閒的概念並不是很清楚男女之防,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結了婚就可以洞房,然後就可以生孩子。
被打的天閒有些不服氣,卻自有給他出氣的,玄鳥和貘獸忽然竄了出來,朝花語攻去。昨天它們在宴席時被天閒灌了不少酒,所以昏昏沉沉,不然花語想接近天閒恐怕也不大可能。
花語大驚,想不到無意中一個平常的小動作居然招來這兩個魔星,顧不得衣衫不整,急忙在床上一掙,借力躍起,躲過這兇狠的一擊。玄鳥和貘獸豈肯善罷甘休,一擊撲空,玄鳥直接在空中打個轉又飛了回來。而貘獸則在地上一彈,不做停留,又凌空躍起,還是衝著花語撲去。一時間房間中亂成一團。
花語被這兩個小東西弄得狼狽不堪,若不是仗著占星師的幻術,恐怕早就傷在它們爪口之下。這會兒花語可是後悔不迭,沒想到自己無意的動作居然惹來這麼大的麻煩。花語一邊藉著房中的擺設躲避玄鳥和貘獸的進攻,一邊氣急敗壞地叫道:“天閒,你還不讓它們停下來。”
�坐在床上的天閒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花語竄上跳下,這會聽到花語的叫聲,衝著攻擊中的玄鳥和貘獸發出一串奇怪的音符。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