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雖然茶具簡陋,但是連震動作熟練,可以看出連震不失為一個老手。
高玉潔滿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茶水,不知道該不該喝,而連震則對高玉潔的躊躇輕輕一笑,轉而有些期待的看著無憂,在連震的示意下,無憂伸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
揭開茶蓋,淺綠色的茶水,青色怡人,片片茶葉舒展微沉,猶如小家碧玉,婷婷嬌臥之美,淺綠色的水中更透些賞心怡人之氣,此刻無須將鼻孔湊近,香氣已然成型,直沁鼻喉,香氣沿口循循而上,溢在半空,這茶香卻猶如深閨少女,其香絕不致四處縈繞,招人深究,單在飲者身處,唇邊留香罷了,無憂呷了一口;茶香趕著熱勁唇齒迴繞,從鼻孔入;由鼻腔出,久久不散,香甜入味,不由使人如入闊遠深思之境,無憂情不自禁的又呷了一口,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連震見到無憂的表情,便知她已深知這茶葉的妙處,得意的一揮手:“你們就慢慢品茶吧,我自去忙活我的去了。”
說著便扎到人堆裡去了。
酒寮裡十分悶熱,雖然門口的簾子是打起來的,可是卻絲毫無礙屋中眾人的熱情,無憂轉過頭細細打量著正同一些小商販們坐在一起的連震,從他的臉上她絲毫沒有看到對那些人的鄙夷和厭惡,而是帶著滿滿的真誠和那些人稱兄道弟。
連震正手拿著一壺酒再給同桌的幾個商販倒酒,無憂仔細打量那幾個人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商販。
“連郎君?你說的可是真的?”商販甲驚訝的看著連震。
“當然是真的,我打小身體不好,所以就沒機會四處看看,所以啊,最喜歡聽人講故事了,大哥你是打洛陽來的,若是大哥你能多給我講些洛陽的趣事,這酒錢,我就給大哥付了。”連震笑容滿面的說道:“不信,大哥你可以問問這酒寮裡的夥計。”
“真的真的,這位郎君,你不知道,我們這連郎君啊,最是喜歡聽故事了。”酒寮裡的夥計附和道。
“這樣啊,”那商販有些同情的看著連震,大手一拍:“好咧,兄弟你想聽什麼,哥哥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大哥,你從洛陽來的,不知道最近洛陽有沒有發生什麼大的事情啊?”連震笑容滿面的問道,殷勤倒著酒。
“你要是說這洛陽有沒有什麼大事啊,還真有幾個。”那商販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有個大侄子啊,是在洛陽城門那裡當守軍的,我聽他說,咱們大隋朝啊,馬上就要打仗了。”
“什麼?打仗?”四周的人聽到這一訊息,頓時炸了鍋一般全都聚攏了過來,“快說說快說說,怎麼就要打仗了?這不是才過完年嗎?和哪裡打仗啊?”
“就是就是,該不會是要和突厥人打仗吧?咱們晉陽可是臨著突厥呢,不會從咱們這裡開始吧?”
“這突厥人侵犯我們大隋多次了,終於要給他們些苦頭嚐嚐了,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就是就是。。。。。。”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一個一個都眼巴巴的瞅著那洛陽客商,那客商輕輕地咳了一聲,頓時酒寮裡都安靜了下來,端起一杯酒,潤了潤喉嚨才說道:“我那大侄子說啊,這仗啊,是要打,不過呢,不是和突厥人,而是和高麗國!”
“高麗?”眾人面面相覷,這高麗國是不是離得有些遠了啊?怎麼會放著眼跟前的突厥不管,跑去和那高麗人打仗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客商開始眉飛色舞的同大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