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之一清,看來,即便是修士,適當的睡眠,也有助於身心健康。
沈清在chuáng上坐起身子就感應到門外的禁制有了動靜,隨手一招,一道光點瞬間閃至,是傳音符!
沈清伸手攝住,透進神識,一道聲音在識海里響起。
聽完傳音,沈清眉頭微蹙這枚傳音符是周瑤半個時辰前所留,只是那時他睡得正香,也就沒有理會。
收了傳音符,沈清把計識放了出去,直達院外。
在神識籠罩下,能清晰的感應到周瑤此時就站在院門外在她身旁,還有兩名灰衣男子。
灰衣,是外門弟子的服飾,從傳音符裡的資訊中得知,那兩名男子是一眾礦工的礦頭前來此處,是專門前來拜見他這個新任執法使。
沈清沒想到半個時辰過去,那兩名灰衣弟子還在院門外等候更難得的是,周瑤竟然也在一旁相陪而且,三人面sè平靜,沒有半分焦躁之sè。
沈清神識一籠罩過來,周瑤和那兩名灰衣弟子當即就感應到一絲壓迫感,眼裡頓時抹過一絲訝異之sè,面上表情也隨之變得恭謹起來,與此同時,三人心裡不由犯了嘀咕:“怕是練氣後期的師兄的神識,也沒這般強大吧?”
就在三人心裡嘀咕之間,那股神識如潮水般的退了回去,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倏忽消失。
這時,只見院門吳光閃爍了一下,禁制隨之消失,一道清越的聲音從院內傳出:“你們都進來吧,到偏廳來見我”
那兩名礦頭聽了,先是互瞧一眼,跟著就轉目瞧向周瑤。
“都瞧著我作甚?師兄喚你們進去呢”周瑤笑吟吟的道,在她而言,收了人家十枚靈石,倒沒必要假以辭sè。
“師姐在此,我師兄弟二人不敢擅專,還是師姐先請”兩名工頭點頭哈腰道。
“你們呀”周瑤失笑一聲,習慣xing的liáo了liáo耳鬢髮絲,jiāo聲道:“好,我先,就我先,你們可要跟緊一點,進去後,別四處亂瞅就是了。”
周瑤說完,不待兩名灰衣弟子回應,蓮步輕移,扭腰擺tun的當先進了院門。
當週瑤與兩名灰衣弟子來到偏廳時,見沈清端坐在堂,三人連忙行禮。
“周瑤見過師兄。”
“外門弟子,楊先榮。”“外門弟子,左明遠。”“見過執法使”
楊、左二人一邊抱拳行禮,一邊偷眼打量沈清,這一打量,二人心裡甚是訝異,眼前這位執法使,也太年輕了點罷?
“免禮。”
沈清示意周瑤到一旁的座椅上落座後,目光轉向楊、左二人,緩緩道:“你二人到此,找我何事?”
那名叫做楊先榮的礦頭忙道:“在下二人是此地負責監督礦工的礦頭,聽說新任執法使大人到來,小的二人代表三百餘名礦工,以及礦頭同僚,特此前來拜見……”楊先榮說著,手一翻,手裡多了一個靈石袋,恭恭敬敬的送至沈清面前,一臉諂媚的接著道:“執法使大人,這是我和眾位師弟的一片心意,還望大人不要推辭。”沈清先一怔,但跟著就不lu聲sè的接過,神識略微一探,就探出這靈石袋裡裝了兩百枚靈石。
這剛上任就有油水可拿?推辭?為什麼要推辭?沈清心裡不打算客氣,面上不lu聲sè道:“難為你們有此心意,在下就愧領了”沈清話音一落,手一翻,這靈石袋就納入儲物袋裡。
楊先榮見沈清收了靈石,不由心裡暗喜,眼前這位執法使既然收了靈石,這礦頭的位置,八成就算是坐穩當了。
楊先榮心裡有此念頭,沈清並不知情。
要知道,這“黑山谷地”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一任執法使前來輪換,這礦頭就得前來孝敬,要不然以執法使的權利,換下幾名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