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江一鳴的父親,吳心的師父江梓羽。
“爸,你怎麼來了?來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一個多月未見的父子倆緊緊抱在一起。
“那要怪就得怪你身後那位,他不讓我說啊,哎呦,這上了大學是不一樣,看著是帥了不少。”江梓羽上下打量著,隨後又看向一旁的吳心。
“原本你爹也打算來湊湊熱鬧的,票都買好了,結果公司一個電話給整的沒辦法,沒來得了。”
“這是趙老爺子家姑娘吧,小的時候還抱過你,現在都長這麼大了,這麼漂亮了。”
“不是說八抬大轎來接我嗎?你就讓這幾個小崽子來糊弄我啊?”
王虎已經記不清上次兩人這樣在一起是什麼時候,聽江梓羽絮絮叨叨一時間還感覺有些親切。
“沒辦法我那小車就能搞這麼個四人小轎,大師您還請多擔待。”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好得理不饒人,有違大師風範,小王啊,今天什麼安排?”
“大師,趙老爺子已經等候多時,就等您來開席了。”
“那走吧,還等什麼呢?”
“小江,小吳,小趙,快在前面給大師引路。”
大人們的幼稚,孩子們只能一臉苦笑的配合著這場遊戲,但同時又打心底裡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
王虎和江梓羽坐在前排,兩人聊的熱火朝天。
沒了副駕坐的趙思涵,跟吳心和江一鳴兩人一起坐在了後排。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吳心往江一鳴那邊靠了靠,感受到身邊的動靜,趙思涵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了幾分。
到趙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剛進宅子便在亭子見到了趙老爺子。
老人正坐在那裡跟趙思涵的父親喝茶聊天,見幾人進來,起身朝這邊走來。
“小江啊,真是好久沒見,自打知道你要來,我這是激動了好幾天,總算是盼到你來了。”
“趙老即使是這麼久沒見,這精氣神一點不輸年輕人。”
“你小子說話我總是這麼愛聽,這是你兒子江一鳴吧,上次叫他來家裡有事沒來得了,今天總算是見著了。”
聽到趙老爺子叫到自己,江一鳴上前打了招呼。
“來了咱們先進書房喝口熱茶,我讓廚房把菜炒上等會兒來叫咱們。”
“沒問題,就聽趙老爺子安排。”
趙爺爺領著大家前往書房,趙文斌則是去廚房幫忙去了。
“上次聽吳心說,箭館現在都是你一個人在打理。”
“之前有他們兩個在,就一直是我一個人,他倆上學走了以後,又聘請了一個人來給我打理日常事務,我自己就主要負責教學了。”
“箭館的經營情況怎麼樣?”
“咱們這種東西,您老也是知道的,小孩子能堅持下來的太少了,目前堅持最久是個10歲的男孩,練了兩年,倒是能一直堅持著來,其他的最多就是半年。成年人的話情況能好點,現在登記在冊的年費會員也有一百來人,大部分都起碼一週能來個一兩次,不過練的好的都是打反曲的,玩傳統的還是少了一些。”
“哎,我們要走的道路還很長啊,只可惜我這老骨頭現在能做的不多了,這重任終究是要落到你們年輕人的頭上了。”
“青峰畢竟還是小城市,我能做的便是保住我們這一脈的根。”江梓羽說完這話便看向王虎和三個小輩,“未來還是得看他們的,我能做的便是盡我所能的給他們創造更好的條件和機會。”
“呵呵,王虎,聽到沒,你師弟的意思是說有他在兜底,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幹。”
“大師都發話了,那我肯定只能接下這一棒了啊,誰讓他是咱們請來的禮射大師,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