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消失得人偶
有一雙憂鬱的漂亮眼睛的人偶。
燦爛的陽關照射不到他,她身前身後都是濃重的影子,寂寞而孤獨。
“把他叫到我這裡來!”遲天指著鬱對身後的人說。
被太陽照得如同白色金屬板的沙灘刺痛了酸澀的雙眼,如果不是太陽穴隱隱抽痛,真想躺在棕櫚樹下好好睡一覺。
昨晚的瘋狂幾乎榨乾了自己所有的體力,不要說站起來奔跑,就是隨意走動幾下也會痠軟的雙腿打顫。
“鬱,你好乖噢!”一個面板黑黑頭髮短短的漂亮女孩衝自己跑過來,她也是遲天的情人之一,年齡才十六歲,是個混血女孩,名字叫小曼。
“今晚我們舉行的小聚會你到底去不去?那可是人家的生日宴會哦”
一般遲天都會專門給情人舉辦生日宴會,但愛玩得他們還是會在私底下約一批關係不錯的人舉行一次小型的聚會。這種集會往往最後都會發展成為分幫別派的小組織擴充形式,還有樹敵的危險。
“我……”正考慮著該怎樣回答,身邊突然樹立一個一身黑衣的遲天貼身保鏢
“少爺讓你去一趟,請吧!”
客氣得幾乎結冰的開口,他是那種打死也不會喊痛的人,遲天手下有很多願為他拼命的忠實擁護者。
鬱和小曼閉了口。
不好意思地衝女孩笑笑,鬱無奈的爬起來艱澀的走了。
望著那末微微有些踉蹌的逞強身影,小曼挑了挑眉毛——
“大姐,果真是你說的樣啊!切——”
踏進這間有著特殊格局和奢華裝潢的房間,身後的人關上門出去了,屋內只剩下坐在落地窗前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遲天。
兩人獨處的空間順勢變得凝重起來。
“來,月,到床上去。”
“做,做什麼?”毫無波瀾的聲音讓鬱驚嚇到一般抬起頭來,四肢冰涼。
“明知故問,快點!”慵懶的人不耐的指指寬大的床。
那張寬敞的不像話的歐式大床鋪了厚厚的墊子,掛了簡易蕾絲花邊的幔帳,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氣息,使每晚兩人做愛的場所,鬱甚至可以聞到濃郁的淫糜的氣味。
只有在夜裡鬱才被允許爬到這張床上,而上這張床也就只預示著做愛而已——
反反覆覆,雖已不在流血,但逐漸沉溺在快感漩渦中身體不能承受的負荷每次都讓鬱昏迷過去,更不用提次日醒來的昏沉疼痛和噁心。身體已經被壓榨到支離破碎的程度,稍稍一碰觸就有分崩離析的感覺,幾乎到了極限。
鬱的遲疑讓遲天不滿的挑眉“月——”
挺直了背,鬱任命的坐到床邊,望著已經一臉不悅的遲天。
讓他坐著,遲天在洗手間拿出一塊乾淨的毛巾,提起鬱踩滿了沙子的雙腳細心的擦拭
“好髒啊!”他厭惡的開口。
“唔——”驚愕於遲天的行動,鬱全身僵硬。
擔當遲天擦拭到腳底的時候,怕癢的鬱忍不住笑了起來,遲天抬眼享受著鬱毫無防備卻蹙著雙眉低低的笑。
“……好癢!呵呵……“
修長的手指故意搔在鬱的腳底,然後抓住他的腳踝,吻他的腳趾。
“遲天?”
鬱停住笑,看著他的臉。
“啊……”
發出短暫的呻吟。遲天輕咬他的腳趾尖,一一品嚐鬱所散發著海洋味道的腳趾。
趾尖被溫熱的粘膜所包圍,痠麻的感覺開始在體內蠢蠢欲動
“不要……“
發出含糊的抗議想要抽回腳卻被遲天拉住,用舌頭舔弄。
溫熱的唇移到小腿,舔著膝蓋,往上來到大腿,接下來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