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物。
將火調到小火燉湯,我洗了手,擦了手,然後走出廚房,坐在沙發上看書。等到瑪麗和斯旺太太傍晚回來,我們就一起用晚餐。
在斯旺太太家住了一個月,我和瑪麗就在斯旺太太的陪同下回到了尼斯。
回到熟悉的地方,心中果然舒服些。事先請了保潔公司來打掃過,所以屋子裡很乾淨。
可是我們回來的第二天,卻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門外站著四個人,兩個年輕的男子,後面站了一對中年夫婦。
“請問你們找誰?”我禮貌的問。
“瑪麗。史密斯。”前面的一個年輕男子回答。
“你們是?”我不能確定來人身份,卻也能猜出個幾分。
“我是瑪麗的哥哥。”
“諾,是誰啊?”瑪麗從臥室出來,見我還站在門口,就挺著個大肚子走過來了。
“本!?”瑪麗十分吃驚。
一家人在客廳裡坐下來,瑪麗的母親十分生氣,她父親也鐵青著臉。我去倒了水給幾位不速之客,然後陪著在瑪麗身邊坐下來。
這個時候霍勒斯竟然打來了電話,於是我就到自己房間接聽電話。
“喂。”我躺在床上。
“幹什麼呢?”霍勒斯那帶著笑意的聲音隔著大洋和山川傳到我的耳朵裡。
“準備躺一會兒,休息休息。”我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樹子的葉子漸漸黃了。
“最近又沒有按時休息?”霍勒斯問道。
“我,”我頓住,那句“我沒有”的順口話沒有說出口,“還好吧,基本按時休息。”我慢吞吞的解釋。
“想我沒?”霍勒斯問。
我聞言,淡淡的笑起來,然後回答:“想,每天都想。”
“那為何不給我打電話?”霍勒斯又問。
對啊,為什麼不打電話給他呢?雖然國際長途很貴,但是我還是有那個能力支付的。可是他離開尼斯已經半個多月了,我卻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他。怕他太忙?還是擔心打擾他?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呢?
“怎麼?我沒有一天三道電話去查你的行蹤,給你那麼多的自由空間,你還不樂意啊?“我坐起來,因為客廳的爭執聲。
“霍勒斯,我回頭打給你,我這兒有事情。“我連忙走到房門口。
“嗯。“霍勒斯淡淡的應了一聲。
“拜拜。“我說完就跑進客廳了。看到的就是瑪麗在極力掙扎,可是她母親要死命拉她離開。
“瑪麗。“我大步走到她的身邊。
“您先鬆手吧,伯母。現在的瑪麗不能這樣子對待。“我說著伸手試圖拉開瑪麗母親的手,可是那位倔強的夫人有很大的力氣,我怎麼都拉不開。
“媽,你先鬆開手吧,我們再談談。“本看見瑪麗哭得一塌糊塗,心生不忍,走過來拉開他的母親。
我坐在瑪麗身邊,試圖安慰她,畢竟她這樣子哭,對孩子沒有一丁點兒好處,“瑪麗,別哭了,對孩子不好。”
瑪麗聽我這麼說,才漸漸止住哭泣。
“說,孩子的爸爸是誰?”斯密斯夫人大聲的問道。
瑪麗聽了,只是搖頭,然後又要哭了。我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會有這麼多的眼淚。
“是不是那人不肯負責任?”斯密斯先生的語氣要溫和的多。
“爸爸,請你別再問了。我願意生下這個孩子的,我願意撫養孩子長大。”瑪麗懇求道。
“你拿什麼去養孩子?別人會怎麼去看待這個孩子?你以為未婚媽媽有多麼容易?”斯密斯夫人劈里啪啦的反問了一大串。
“我可以工作。”瑪麗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