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運飛忍耐了這麼多年,他現在真的不想再忍了。
“志高啊!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以後後悔啊!”雨叔使勁的跺著手中的柺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老頭子的話,龍運飛卻是一句也不想聽下去了,他大聲的很叫著:“來喜,來喜!死丫頭!人呢!”
不一會兒,一個梳著髮髻的丫鬟匆匆的跑了近來,聲音帶著哭腔:“老爺,奴婢罪該萬死,奴婢罪該萬死。”
龍運飛冷哼道:“你快把雨叔給扶回去,再讓他四處亂跑,磕著碰著了,我要了你的腦袋。”
一聽這話,那丫鬟頓時磕頭如搗蒜一般,趕緊扶著雨叔走了。
可雨叔卻掙扎著不肯離開,口中狂喊道:“志高啊!你不能這麼做啊!你會後悔的!”
眼見著雨叔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龍運飛頓時心亂如麻。 聽見岑娜娜和小田寧二兩個東洋人,用那鳥語對話。巖玉召的心裡頓時感覺到老大的不爽。
岑娜娜的用心,他也能猜得出來。無非就是拖著別人去當炮灰,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巖玉召此時想起了巖吉大和尚以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因此,他一開始有些討厭漢人,現在卻很討厭這東洋人。因為他始終覺得這兩個東洋鳥人沒安什麼好心!
阿季這時終於緩過勁來了,悶悶不樂的坐在地上,心中暗自懊悔的生著悶氣。
這算什麼事情!本來到手的寶貝,怎麼一下子都落到了別人的手上!怕什麼怕!膽小鬼!呸!呸!呸!
看著阿季陰沉著臉,巖玉召就坐了過來,悄聲安慰道:“死胖子,別想了。不就是一點橫財麼,沒賺到說明沒你那個命。錢和性命相比,孰輕孰重你應該分得清啊!”
阿季一聽這話,更是唉聲嘆氣,難道自己就沒有這發財的命嗎?
看著阿季愁眉不展的圓臉,巖玉召頓時感覺自己這安慰沒起到多大的效果,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聽到那墳墓中稀里嘩啦的一陣悶響,似乎是磚塊倒塌之聲。
巖玉召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朝著那墓道一望。卻看見幾個土匪扛著個東西從那洞穴中,慌慌張張地走了出來,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一股腥臊氣味。
岑娜娜頓時捂住了鼻子,叫道:“你們這抗的是個什麼東西?”
走在前頭的一個土匪頓時高叫道:“隊長,這不是你叫我們抗上來的嗎,怎麼你不認識了?”
待到走到光線明亮的地方,岑娜娜打眼一看,這才發現那些土匪扛著的居然就是先前那具用白布包裹著的屍體。
只是現在卻不知這些土匪對著屍體做了些什麼,原本白色的裹屍布已經變成了醬褐色,而且原本散發出來的香味也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比濃重的腥臊味,聞得岑娜娜都想吐了。
那些土匪卻不管許多,扛著屍體跑上前來,將那屍體狠狠地扔在了岑娜娜的腳邊。笑嘻嘻的站在一邊,傻傻地看著岑娜娜。
看見這屍體,地面上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可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所有人都捂住了口鼻。
岑娜娜怒道:“你們對這屍體做了些什麼!”
剛才說話的那個土匪頓時撓了撓頭,笑道:“隊長,你不知道啊!我們剛一進去的時候,那真是煙霧瀰漫,神秘又詭異啊!接著,兄弟們就有人喊難受,我們經過無數次的比對和搜尋,終於發現這具屍體會發出一種跟**香一樣的味道。面對難題,我們兄弟發揮了艱苦卓絕的精深,刻苦攻關努力鑽研,終於發現破這**香的辦法了!”
阿季頓時拍手叫道:“哈哈!你們用了童子尿!”
那土匪頓時讚道:“沒錯!一看老哥就是行家!經過我們三十幾個人,一人一泡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