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懶惰,野心,制定一系列的宮條。
將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甚至比她當初還要做得好。
這樣的女人,也許真的能拿捏她兒子一輩子。
太后輕微嘆了口氣,這些想法在腦海中瞬間閃過。
“皇后起來吧。”太后的聲音略微緩和了些。
“哀家今日召見你,不是興師問罪,你和皇帝之間的事情哀家管不著,但是皇帝的身體若是有了任何問題,哀家便會唯你是問。”
太后的眼神中透著嚴肅與威嚴。
“是,臣妾謹遵母后教誨。”
蘇婧瑤站起身來。
太后放下剪子,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皇后過來坐吧,試試哀家這裡的茶。”
太后抬手示意。
蘇婧瑤跟在太后的身後,隨後在榻的另一邊輕輕落座,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舉止間盡顯高貴。
之後太后便和皇后暢聊。
她成為太后後,時間是真的多了,茶道、佛經什麼都涉獵一二,皇后竟然也能對答如流,聊到最後還討論起六宮治理。
蘇婧瑤只能在心中暗自感嘆,哄太后比哄皇帝難太多了,幸好她平常喜歡看書,看得也雜,否則還真不一定能和太后聊得來。
她面上始終帶著微笑,認真地回應著太后的每一句話,眼神中透著專注和尊敬。
正在太后和蘇婧瑤聊得起興之時,一聲尖銳的太監音驀地傳來。
“陛下駕到——”
聽到這聲音,蘇婧瑤的眉頭不易察覺地輕微皺起,心中暗自嘀咕:他來幹什麼?
眼神中閃過疑惑與無奈。
太后的嘴角則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深邃,讓人難以捉摸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君澤辰大步流星地走進來,身姿挺拔,行禮時動作流暢而恭敬,“兒臣給母后請安。”
蘇婧瑤正要從榻上下來行禮,可君澤辰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和她坐到了一邊,手臂迅速環住她的腰,不讓她有絲毫動彈。
蘇婧瑤瞬間滿臉黑線,他知不知道現在是在太后面前!
她試圖不動聲色地掙脫,卻無奈君澤辰的力氣太大。
太后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看著自己兒子旁若無人和皇后親密的樣子,心中自然清楚他過來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給皇后撐腰?怕她這個母后為難皇后。
“皇帝怎麼過來了?”太后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問道。
“兒臣自然是想母后了。”
君澤辰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蘇婧瑤身上。
他原本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是安順跟他稟報瑤瑤被母后召見了。
君澤辰心裡也清楚,乾清宮是有母后的人的,他和母后感情很好,對於母后放在乾清宮的人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非是母后關心他罷了。
可是這兩日他將皇后禁足乾清宮,後宮中人雖然不知情,但是乾清宮的人自然是知道的,再加上他自己在偏殿飲酒,怕母后知道後為難她,君澤辰這才匆匆趕來,連奏摺都顧不上了。
太后倒是沒想到,她離宮修行了一段時間,回來後竟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僅獨寵皇后,甚至這性格都變了許多,居然連想她這種以往絕不會輕易出口的話都說得這般順暢。
“皇帝是來看哀家的還是來看皇后的?”太后神情間略帶不滿。
但是君澤辰自然知道母后並未真的生氣,隨即便一笑置之。
“皇后不是才從你乾清宮出來嗎?別人不知道你禁足皇后,哀家難不成還不知道?皇后是六宮之主,她犯了什麼錯,被你禁足?”
太后板起臉,神色嚴肅,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