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缺茶?”
男人那邊,人手一杯茶,旁邊站著個傭人,隨時準備給他們添茶。
蕭愛:“我不管,反正你去看看三哥,沒準三哥許久沒跟你說話,想你了呢。”
蘇玉琢無奈一笑:“你這要求真奇怪。”她的語氣像對待一個纏人又不懂事的小孩,“我正好想起件事忘了跟蕭硯說,就過去一趟,你們在這坐吧。”
蕭愛抬手做了個攆人的手勢,催促:“快去快去!”
看了看蘇玉琢背影,宋羨魚又看了看蕭愛伸長脖子張望的樣,笑了笑,不語,低頭拿搖鈴逗念念玩。
……
蘇玉琢隔著一扇磨砂玻璃門,看向花壇邊的一男一女。
蕭硯這會兒已經接完電話,羅剪秋站在他跟前,神情拘謹,不知道說著什麼,嘴邊隱約帶著一絲羞澀。
時近正午,陽光充足,卻也掩不住寒風裡刺骨的冷意,羅剪秋衣著單薄,有些瑟縮,蕭硯也沒穿兩件,倒顯得鎮定許多。
這一幕並沒有維持多久。
蕭硯將手機放進褲兜後,一句話沒說,轉身朝蘇玉琢這邊走來。
蘇玉琢本能地躲進隔斷後面。
很快,門口傳來開門聲,男人有節奏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又一點點走遠,直到蕭硯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蘇玉琢才從隔斷後走出來。
花壇邊,羅剪秋還站在那兒,任北風呼嘯,也巋然不動,似是受了打擊。
她沒想到蕭硯還和以前一樣冷淡。
她以為,這一個多月來的聊天,足夠拉近她和他的距離。
想不通為什麼,既然願意與她聊天,為什麼不肯和她面對面說句話,哪怕只是簡單的問候一聲。
羅剪秋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寒風吹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幾乎麻木。
以前,在蕭硯這受了冷落,她也難過,卻從沒像此時此刻這般不能接受。
因為希望太大,就顯得失望太沉重。
羅剪秋垂頭失魂落魄地回屋,視線猛地瞥見隔斷旁地上躺著的一枚心形戒指,一怔之後撿了起來。
戒指與蕭硯手上那枚十分相似,視覺上小了一圈。
羅剪秋鬼使神差,將戒指套在自己右手無名指上。
意外地合適!
忽地想起傭人的話,蘇玉琢為了戒指與蕭硯大吵,因為戒指尺寸不合適。
不合適蘇玉琢,卻合適她羅剪秋!
羅剪秋心裡一團死灰,霎時間生出熊熊火焰。
戒指一定是蕭硯放在這的,他不是買給蘇玉琢那個小賤人的,而是買給她的,他對她不是沒有感覺……
這個念頭,讓羅剪秋喜極而泣。
他不跟自己說話,一定是擔心人多口雜,對,一定是這樣,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還是叔嫂的關係。
“大少夫人,原來您在這,那邊午飯準備好了,董事長夫人找您過去呢。”傭人看見羅剪秋又哭又笑,忙低下頭不敢多看,語氣恭敬地說出自己的話。
羅剪秋取下戒指塞進衣兜,擦了把眼淚,“知道了,就來。”
她掏出手機給蕭硯發過去一條簡訊:我撿到一枚戒指,跟你手上的款式一樣,怎麼辦?
她想聽蕭硯親口說,戒指是給她的。
蕭硯沒有及時回覆,羅剪秋也沒等,收拾好情緒,走去餐廳。
這時,直徑兩米五的圓桌,已經坐了一圈人。
羅剪秋看了眼蕭硯,臉頰不自覺紅了紅,然後走到蕭承身邊坐下。
……
飯桌上,一家子其樂融融,小輩接連向蕭乾敬酒,說幾句祝福語。
酒過三巡,蕭戀說起蕭硯和蘇玉琢生孩子的話題,“三弟也三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