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敢上前。
“我們走。”姜啟祿看也沒看姜晏洲,從他身邊走過徑直走到房天澤這邊,雖然他和大兒子在這裡見面很是尷尬,不過姜啟祿本來也沒想給他留什麼好印象,算是一石二鳥了。
“看來,美人更鐘意我啊!”房天澤一笑,伸手就去攬姜啟祿的腰,姜啟祿一錯身,就讓他撈了個空。
“李晰然。”姜晏洲突然低聲叫了他一聲。
“幹嘛?”姜啟祿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誰知道下一秒整個人就騰空了。
他這個昔日萬人敬仰的商界大亨,現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像扛麻袋一樣扛了起來。
“你媽的——”姜啟祿哪裡丟過這麼大的人,頭髮都要立起來了。
“敢反抗我就在這裡幹你!”姜晏洲在姜啟祿耳邊沉聲說道。
這句話對姜爸爸的衝擊太大,姜晏洲要是說反抗就殺了他,他都不會聽半句,可是姜晏洲這句話簡直誅心。
你他媽的倒是放個屁啊。
姜啟祿把眼睛看向一旁的房天澤。
房天澤朝他聳聳肩,很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姜啟祿心裡大罵,你們他媽的果然一個個都不靠譜!
第19章 家法十九護犢子的惡果
“你不是說這幾天都只要我一個人麼?到手了就全都就飯吃了?”
房天澤有些不甘心地目送美人離開,誰知道身邊的小鮮肉此刻不滿起來,耍了性子。
“寶貝兒,我當然還是最喜歡你啊,今天我要好好餵飽你。”房天澤想來對這種事不是很執著,一把抱住小鮮肉就要走,誰知道腳下卻突然踩到一個東西差點滑倒。
“我們這裡掃地的是白拿錢的麼?”小鮮肉心疼情人開口就罵旁邊的服務生。
房天澤笑了笑,擺擺手顯示自己的寬宏大量,但等小鮮肉氣憤地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晃了晃,
房天澤就瞬間止住了笑容。
小鮮肉手裡拿著的是一根使了一半的鉛筆,筆桿卻不是木質的,而是用質地較硬的紙卷制而成的。
這種筆雖然並不多,但也不少見,但是這支筆用來卷筆桿的紙卻是一本雜誌上撕下來的,這本雜誌房天澤很熟悉,那是自己真正的老闆姜啟祿,最喜歡的一本建築類雜誌《天建月刊》的內頁。
之所以房天澤一眼就認出了是這種雜誌,是因為雜誌的邊上都有藍色的條紋,每期都是一樣的。
自己以前句覺得自己這個姜老闆的性子很古怪,明明有的是錢,卻自己用紙卷筆用,還說這種筆用得最順手。
房天澤從小鮮肉的手裡把筆拿了過來,仔細看了看。
沒錯,這就是姜先生卷的筆,自己無數次在他給批閱設計圖時見過這種筆。這支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房天澤環視了一下大廳裡的人,發現那些人早就色迷心竅地看下一場表演了。
接近自己的人只有那麼幾個,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更不可能會和姜先生有關係。
到了這個時候,房天澤的興致完全沒了,找了個藉口和小鮮肉分手,就直接走了,誰知道他前腳剛走,被姜啟祿打了一頓的肖韻航一臉氣急敗壞地走進了表演大廳。
“他媽的小□□,等我找到你不玩死你!”
原來肖韻航從巷子裡一爬起來就跑去海王城的上層投訴了,但是卻被人家告知,這個李晰然早在一年多前就辭職不幹了,把他帶走的還是自己父親對頭的兒子。
沒處撒氣的肖少爺從舞臺上隨手抓了一個少爺,去後面的包房撒火去了。
只是房天澤和肖韻航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在海王城的大門外。
姜啟祿覺得自己最近的運勢比較衰,不知道自己每年給鉅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