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沉思狀說:“他的年紀應該比西西還小吧。”
“哥!”被兩個兄長調笑的陸歡小朋友不幹了,霍的跳起來,“我不和你們報告最重要的事了。”
“你能有什麼事?不就拿了個破亞軍。”君爺做爺的,淡定著。
陸歡沉不住氣,追在了大哥後面說:“哥,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在決賽遇上阿芳了。阿芳用她自己的人偶,我用陳中校的人偶與她對打。”
弟弟前面那句君爺本來聽著有一震,後面那句君爺聽完驀地感到了雞皮疙瘩的雷。
姚爺都被陸歡小朋友後面那句直接雷到了:“你拿陳中校的人偶?怎麼不拿你自己的人偶?”
“打是親罵是愛嘛。”陸歡理直氣壯地說。
兩爺同時瞅著他那張無恥的臉皮,齜齜嘴:“你等著被你陳大哥拎起來教育。”
“你們不說他不知道。”陸歡小朋友有點怕了,自知是一時得意自己說漏了嘴,趕忙揪住兩個兄長要保票,“你們不會和他說的吧。”
兩爺一致兜兜轉轉,不睬他,吊著他。
陸歡跳腳,又叫:“哥,你不想知道阿芳的事了?”
“阿芳明天會回來。”君爺到這個功夫先和弟弟說了。
陸歡傻眼:殺手鐧沒了,他這不真得在陳孝義手裡死翹翹了?看這情況,他還是趕緊先找個避難所躲一陣吧。
所以說陸歡小朋友是有些時候很容易犯傻勁。像他即使不說,姚子寶也會和自己兄長姚爺說了的。
姚爺從自己弟弟口裡得知了一些細節,據此知道傅博在他們面前說的話,大部分不算謊言。蔣衍八成是去了部隊接到收隊的命令了。蔣大少的領導是不是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不好說,但是,既然都打到了自己人的門口,至多隻能說聲抱歉不知情,聽話收兵,先息事寧人,再有必要時另想對策。
蔓蔓在房間裡摺疊孩子的衣物時,看見老公回來後往床上一躺,像是有些發呆,問道:“有不開心的事?”
“嗯。”蔣大少虛應一聲,軍人心裡工作上有苦悶,也是不能和老婆說的。
蔓蔓坐到老公身邊,雀躍地說:“我聽我哥說,阿芳明天要回來了。”
“我聽說了。”蔣衍像條死魚一樣答。
蔓蔓拿手推了推老公:“你高興高興嘛。你想想,趙大哥該有多高興。”
“你趙大哥不要阿芳回來給阿芳一巴掌,我就替阿芳謝天謝地了。”蔣衍道。
蔓蔓知道老公這句話說的是實情,低下臉:“趙大哥不會打她的。再怎麼錯都好,畢竟是自己妹妹。不過,那些人,怎麼會突然同意把她送回來了呢?”
“因為你老公不知情中,帶著小舅子踢到了人家的門。”蔣衍是越想這事越有蹊蹺。他不知道倒是算了,可他家領導不會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吧。所以,最有可能的情況是,他家領導有意裝糊塗,故意讓他們去踢對方的門。這些屬於同門之間的試探並不少見,國外發生的機率比國內更大。他們這是被領導利用了一回不提,因為即使知道也是必須裝糊塗被利用,主要是,這事過後,像他家領導真正憂心的那樣,阿芳會不會因此受到一些什麼影響。
阿芳仍是屬於一個單純的孩子,有天賦的孩子,讓她始終處於一個單純的環境會更好。現在,因為突然有第三者插入,一切都變了。這種事發突然是不能推斷的,好比是命一樣。
“阿芳她——”蔓蔓也覺得不好說了,今天在比賽現場看到阿芳那種對陳孝義人偶拳打腳踢的場面,雖然說好像是有說阿芳失去記憶忘了陳孝義,但怎麼看都不大像她是會忘了心裡面對陳孝義的感情,感覺阿芳真是有些恨陳孝義。
“明天她回來,是誰去接她?”蔣大少翻了個身,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