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眼鏡架的手指像是出了層汗水的油滑,使得眼鏡架扶起來又落下去:“我不說話,是不知道和你說什麼。” 是,他本身突然來問她,已經很奇怪。 他不是討厭到她不讓她和他說上一句嗎。 “那你在今天從家裡回來後,一直看著我做什麼?”他蹙起眉,對她這硬邦邦頂回來的話,十分的不悅。 “我看你了嗎?”她壓住心底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