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髮絲,甚至是私密衣物,褻衣味道,祖輩骨灰……
只要是能夠增加對方瞭解的。
都逃不過鬼燈宗的魔爪。
因此,大會尚未開啟。
就已經有好幾名種子選手祖墳被挖,甚至波及了好多代,還有幾名種子選手,私密衣物則被偷了個乾乾淨淨,連換洗的都沒有。
至於天魔宗……
倒是沒有鬧出什麼么蛾子。
只是派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聖女,來參加本次大會,可謂勢在必得。
……
影月庵最深處,庵主殿堂內。
香火嫋嫋。
木魚聲迴盪不絕。
此刻,庵主宮雅君,身著一身緊緻的絲綢淄衣,正跪坐在菩薩向前。
一雙玉腿,在那淄衣中,若隱若現,半掩半露。
最終,勾勒出了一個渾圓的臀部。
如水蜜桃般,飽滿多汁。
宮雅君在唸經,念著心經。
想要讓心經,撫慰自己那炙熱,躁動的心,以及……身。
然而,無論她唸了多少遍,唸了多少次。
那鼓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越燒越熾烈了。
就在她的身體中,滾滾燃燒著。
讓她目光如水,蕩起一絲絲的漣漪。
不知不覺,那握著佛珠的手,就抓住了淄衣的袍子。
輕輕一扯,露出了雪白的鎖骨,以及……深不可測的風景。
此刻,在她眼裡,那原本端莊的菩薩像,不知何時都變得有些嫵媚起來。
玉淨瓶裡……
裝的都是,水!
“罪過……罪過……”
宮雅君呢喃著,面色痛苦,知師莫如徒。
正如黃茯苓之前所想。
宮雅君這些年來,雖然經常青燈古佛為伴,看起來很冷傲,但只不過是沒有遇到真命天子罷了。
一旦遇到……
就必定會引火燒身。
而且這火焰也會燒得越來越熾烈,越來越灼熱,根本無法熄滅。
啪嗒!
許久後,佛珠掉落。
宮雅君渾身一顫,絕美的臉頰上,盡顯幽怨,掙扎。
為什麼?
為何會如此?
明明溫泉裡,那魔頭糟蹋了自己那麼久,甚至讓自己鑽入泉水,做出了羞人之事。
自己卻還是念念不忘。
難道說……
她這位庵主真就天生下賤,喜歡給人當狗一樣的奴隸不成?
宮雅君越想越悲憤,那豐潤的嘴唇緊緊咬著,幾乎都快咬出血來。
內心瘋狂掙扎著,一會兒是恨意,一會兒是火焰。
不知為何……
她甚至想要現在就返回血雨教,重新跪在那魔頭面前,被那魔頭撫摸著頭髮,再給她下達任務。
唯有如此,她才能夠感覺這枯寂的生活,有了些許的趣味。
許久後,宮雅君幽幽一嘆。
看著那寂靜的夜色,呢喃道。
“主人,你的任務我都已經快完成了。不知何時,你才能獎賞奴家一次……”
“但,影月庵,血雨教相隔如此之遠,又怎麼可能呢?”
她悲傷不已,最終從淄衣中取出了一根玉杵,玉杵盈盈可握,上面雕刻著一個雕像。
黑袍滾滾,滿目深邃。
散發著霸道的威嚴,正是血雨魔尊。
這雕像,乃是宮雅君親手磨製的,栩栩如生,能夠在她寂寞的生活裡,一解相思之苦。
她就這麼看著雕像。
在那皎潔的月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