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的,沒有任何的憐惜。
只要能夠見到夫人,看到夫人那開心燦爛的樣子,對他來說便是心滿意足,死而無憾。
嗡嗡嗡!
香麓山颳起了一陣陣的風,顯得是那般的平靜,那般的柔和,魔主雙手負於身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向下方看去,正好看到了散發著血色光澤的白玉飛攆,嘴角微翹,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很敏銳的觀察到,那血色長風,正是圍繞著飛攆颳起的。
顯然,他的夫人已經把丹藥給吞下去了,接受了他的好意,氣息正在不斷上升著。
“這,便是本座對夫人的疼愛。”
魔主嘆息一聲,感慨萬千,越發自我感動起來。
他夫人的實力本來就很強大,只不過剛剛降臨凡間,被禁制壓制,再加上那魔頭的神魂有一些古怪,這才削弱了夫人的實力。
但沒關係,他相信只要夫人把這枚丹藥吞下去,便能夠很快癒合,繼續壓榨那魔頭,將魔頭給狠狠的榨乾了。
“夫人,不必著急,本座在這裡等你,好好享受吧。”
一陣陣的聲音從蒼穹上方垂落而下,不斷的向白玉飛攆湧去。
魔主自信彭湃,一彷彿切都已經盡在掌握,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那飛攆裡,秋遠黛已經是雙目迷濛。
氣氛越來越旖旎曖昧。
秋遠黛緊緊的咬著嘴唇,不斷承受著那份動盪,目光變得越來越掙扎,越來越複雜,能夠清晰的看到方陽那氣戲謔的目光,眼裡的羞赧之色變得越來越濃郁。
狠狠瞪了方陽一眼,也瞪了文蟬衣一眼內心,已經做出了抉擇,無論如何,這次清醒過來之後,一定要讓這兩人付出代價,最起碼也要狠狠地懲戒這兩人一番,讓他們知道得罪自己這個魔後沒有什麼好下場。
文蟬衣站在旁邊,滿目嫉妒,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凌厲的目光,而這一切都被方陽觀察到了。
稍微一思索,便瞬間猜透了秋遠黛的心思。
看來……
還是沒有將對方直接征服,依舊沒有將這女人的尊嚴給徹底地打成粉碎。
正當他嘆息之際,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多鐘,而此時,原本站在冥河中的山海魔主,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眉頭微皺,深深地盯著那白玉飛攆。
太久了!
冥族之人吞噬神魂,根本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哪怕夫人之前的身子很是虛弱,因此中斷。但隨著那枚丹藥吞進去,夫人的神魂已經徹底恢復了飽滿狀態,不應該耽擱這麼長的時間,難道說真的是出現了什麼意外不成?
只是想到這兒,山海魔主的內心便不由一個咯噔,神色都變得嚴肅了許多。
對他來說,夫人便是世間最為重要的存在,相當於是他的逆鱗,他不允許夫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轟!
他一巴掌拍出,直接拍在了那原本平靜無比的冥河裡,冥河深處,一隻只的邪神身上綁著黑色的鎖鏈,鎖鏈是如此的寬大,不斷拉扯著它們的神魂,拉扯著它們的生命。
讓它們本身變得越來越羸弱。
彷彿割麥子一樣,一片片的邪神都已經死去了,而那些邪神的精血,最終都融化到了禁制上,讓禁制又變得脆弱了許多。
幾乎成為了透明,彷彿化成了一層膜,一層能夠輕而易舉戳破的肥皂泡,完全不值一提。
而山海魔主在盯著這肥皂泡,臉色嚴肅,沒有任何的猶豫,一步向前踏出。
轟隆隆!
驚天動地,滾滾的聲音就這麼洶湧而起。
原本平靜的冥河,掀起了驚濤駭浪,一道巨大的漩渦,瘋狂的向禁制湧去。
禁制原本就已經被那些邪神消磨了許多,如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