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國軍部。
簡誠所在的特戰小隊,帶著一群絡腮鬍子出現在一個監牢中。
這所監牢關押的,全是犯過國際大案要案的人。
監牢每進一個門,都有專門的人看守。光從大門進來,就要經過整整二十個小門。
平時,大門和小門全是關閉的。
為了防止逃犯出逃,大門小門上全都通著電。就連周圍的圍牆都有十米高,圍牆上方還有好多的電線,平時也是通電狀態。
可以說,自從這個監獄建成以來,從來沒有人可以逃出去過。
不僅是內部防禦,就連這個監獄都建在軍隊正中央。
數以萬計的軍人在外圍訓練,學習。
就算是逃犯可以出了監獄,也絕對不能走出整個軍區。
花國的軍人們不是擺設。
簡誠帶著這一群人進來的時候,走的很慢,是故意也是有意。
他要從一開始就將這座監牢整體情況,暴露在幾個人面前,也是為了打消他們的僥倖心態,攻心為上,後邊審訊,才能簡單起來。
這群人一來,就被分別關押在單獨的牢房中,無法溝通,無法串謀。
簡誠報告給領導之後,也不著急審訊,只是在監控室,盯著監控裡每個人的反應。
就希望他們心中各種猜忌,各種頭腦風暴,又無能為力。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他看著有的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抓耳撓腮,像是受到了虐待一樣,他知道,時機成熟了。
一個電話打通。
簡誠站在審訊室必經的路上,等著領導。
五分鐘後,一個身影出現,他虛點了點簡誠,“你小子,有一招!”
簡誠笑了笑,緊隨其後,進入審訊室。
接下來的審問,果然如預料般,出奇的順利。
他們承認,他們是受人僱傭,讓那兩個人劫持小一諾的。那兩個人用的符紙,也確實是他們給的。
可問到關鍵資訊,他們像是突然失憶了一般,不知道。
領導和簡誠兩人,都是審訊方面的老手,自是看出來,這群人,沒有說謊。
可在國外,簡誠明明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引先生”!
僅這短短時間,就失憶了?
“把安醫生請來!”
領導坐在審訊室外的監控前,手指敲著桌子,思考著。
等候在一邊的人,敬了個軍禮,出去請人了。
“您是懷疑他們是被人動了手腳?”
“這事非常懷疑,看看安醫生有沒有什麼辦法吧!如果沒有,那就涉及到那個範疇了,也就只能請她了!”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世界另一端,花園莊園。
引先生終究是等的不耐煩了,也覺得吵得慌,先一步回到了那個密室中。
他畢恭畢敬的跪在蒲團上,對著面前的黑色雕像,唸唸有詞。
“他們被抓了!”
“我之前棋錯一招,他們暴露了!”
黑色雕像上面瀰漫著一層黑氣,黑氣慢慢形成了一個大口。
口一張一合,沒發出聲音,可供奉他的引先生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受不住的驚撥出聲,“什麼,還要?”
轉瞬間,那張大口降臨在他的頭上。
他大力的咳嗽一聲,這才穩住了情緒,暗中咬了咬牙, 抬頭又是一臉恭敬,“好!聽您的!”
一股黑氣像是受到某種指引似的,慢慢消失在原地。
而引先生也重新出門,走在之前停留的那個路口,衝著保安隊長招了招手。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