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似是知道自己說出來會被打,哆哆嗦嗦的開口,“緝毒警。他是……緝毒警。我……我是王江。”
郎春生一聽緝毒警,又看毀容鬼被毀的整張臉,氣憤已經達到了頂峰,不管不顧的衝著鬼魂打去。
可他的力道只算是撓癢癢,對於這種程度的鬼,根本傷不到他。
一諾小朋友看著氣憤的郎春生,不明所以,她是從其他地方穿過來的,對緝毒警不太瞭解,但小丫頭知道警這個字,就想起之前的警察姐姐還有警察哥哥,他們都是好人。那他一定是壞人了!
壞人就該打!
小丫頭也伸出手,像郎春生一樣亂拳打出。
“呲!呲!呲!”
“嗷!”
“我已經說了啊!”
鬼魂身上被打出一個一個的洞,有的還冒著煙。
疼的他,蹲下身要翻滾。
可鎖鏈並沒有移動分毫,鬼魂就這樣煎熬著。
“繼續說!”
郎春生笑涔涔的看著鬼魂道。
知道郎春生的人,都知道,平時不著調的他,一旦認真起來,比誰都可怕。
而一臉笑容的他,是究極狀態,此時衝撞他,必死無疑。
甚至在他們部門,流行著一句話,“不怕閻王叫,就怕春哥溫柔笑。”
鬼魂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再也不敢耽擱,疼的哆哆嗦嗦的繼續說。
“他作為臥底,滲透到我們內部,使我們損失了很多人馬和毒品。”
“終於,在一次老大的精心佈置下被揪出來了!”
剩下的話,他不說了。
“繼續!”
郎春生笑容越發的燦爛溫柔,看的鬼魂渾身哆嗦的更厲害了。
“後來老大叫了幾個人,把……把他做了!”
鬼魂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郎春生的笑容,接著說道,“他現在這樣,就……就是被老大帶著人弄得!”
一諾小朋友看著眼前的一幕,像是知道似的,一聲不吭,小臉板著,看了看鬼魂,又看了看毀容鬼。
上官錦和金恣都從網上看過類似這種,自是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只有長孫錦佑一直在村子生活,來的這段時間,又摸不到手機,上不了網,並不知道這些。
眾人的難過和憤恨並沒有影響到楊自宇,他依然站在原地,腦袋空洞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那些苦難與折磨並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那你們老大和那些小弟呢?”
“我……我不知道!”
郎春生一臉憤恨,心裡想著,一定要把那老大和他小弟找出來,即便是死了,只要魂魄沒下地獄,就要把魂魄找出來。
“那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郎春生的這一問,嚇得王江又一哆嗦,他甚至疼的全身冷汗,都不敢發出聲音。
“我是在這邊牢房被殺死的。死之後,我發現自己無法從這個地方離開,慢慢的,我又發現,他不知道為什麼也留在了這裡。”
“我恨那些抓我的警察,藉著他們無法看到我,我將這的宿舍燒燬過。”
郎春生一臉微笑,“原來,這裡發生的怪事,是你做的?”
郎春生既然都來了,謝局長自然是想讓他將這事也處理了。兩人前往祭祀廳的時候,謝局長已經事情原委告知他了。
王江看了看楊自宇,臉上帶著一種仇恨,“可誰知道,我做什麼,他都跟我作對。死了還這麼多管閒事!”
郎春生瞄了一眼一諾小朋友。
一諾小朋友秒懂的一拳拳打在王江身上。
“你……不後悔嗎?”郎春生看著楊自宇沉默不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