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晚他是該和側妃在一起的,“你不是和側妃娘娘在一起的嗎?你回去,你回去和她在一起,回去……啊……”
耶律飛鷹聽到她口口聲聲的抗拒心內驟然湧起一陣暴戾,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看來,她真的不怎麼懂規矩。埋首在凝兒胸前,耶律飛鷹有意用力地折磨凝兒的一對雪峰。
“唔……疼……”眼裡蓄著的淚漾了出來,凝兒忽然覺得好髒。他才碰過別的女人,現在又過來碰自己。可是偏偏,她根本就無法拒絕。拒絕了,又有什麼用?
耶律飛鷹開始褪自己身上的衣物,凝兒的視線瞬間被他腰間的玉簫吸引了。待看到耶律飛鷹連帶著簫把衣服隨意扔到地上時,凝兒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她竟一下子推開了耶律飛鷹,自己則是跳到了地上。
跳到地上的瞬間也許是沒選好角度,凝兒的右腳不小心崴了一下。可她也顧不上腳上的傷,此時此刻,她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簫拿回來。
半走半爬地到了那衣服身邊,凝兒眼裡一喜,手一探,她就要把簫拿起。
電光火石之間,凝兒眼睜睜地看著那玉簫和自己失之交臂。耶律飛鷹不知從何時起也下了床,將簫握在手中,他渾身冷意深深。
“把簫還給我。”凝兒徒勞坐到了地上,小身子因夜裡的寒氣抖了幾抖。
蒼遼國在耀臨大陸上地勢偏北,大部分時間蒼遼都比別的地方冷。這樣的環境也造就了蒼遼人耐寒的特點,在這時節,蒼遼大部分的地方還沒有開始點火爐。北寧王府亦不例外。
和昨夜一樣,今晚凝兒的房內依舊偏亮。半個身子被月華打中,凝兒不知道她此刻那半隱半露的身姿無比地引人遐想。而耶律飛鷹,是個正常的男人。
手中的玉簫往牆上一擲,咻乎間那玉簫便沒入了牆體三分。凝兒還未從耶律飛鷹這一手功夫中回過神來,耶律飛鷹已將她扯起,“送你簫的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別和我耍心思。”
耶律飛鷹的聲線中充滿了威懾意味,想到師弟說要向他討一個人,他微微俯身看向凝兒梨花帶淚的小臉,莫非師弟說的人……是她?
凝兒聽耶律飛鷹話裡的意思也能猜測到他定然是認識臻哥哥的,可是,她要怎麼解釋自己和臻哥哥的關係?腳踝處還疼得厲害,凝兒淚眼朦朧地看著耶律飛鷹,“疼。”
她這是在撒嬌,還是苦肉計?耶律飛鷹一怔,換做別的妃妾,他或許願意理會一下,可是她不知道麼,他耶律飛鷹……恨極了她這對眼睛?
“說。”耶律飛鷹一隻粗糲的大手掐著凝兒的小腹處,另一隻手則是掌住了她一邊的粉胸,絲毫不容許她轉移話題。
早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夫君不把她看在眼裡,凝兒垂下頭,刺痛的小腳微縮著。胸前的豐軟被反覆揉捏,凝兒一伸手擦了自己眼角的淚。努力告訴自己把胸前那隻手忘掉,凝兒閉緊了櫻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怎麼?不說?”耶律飛鷹沒什麼耐性,抖然間將擱在凝兒胸前的手上移,他抬起凝兒的白嫩的下顎,“你不說,我立刻就在這地上要了你。”
耶律飛鷹說罷就要去解自己身上僅餘的褻衣褲,凝兒對上他眼中的狂戾,一顆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凝兒話出口之際唇邊掛起了一抹苦澀自嘲的笑——而今的她連好好保護自己都做不到,臻哥哥要是知道了,怕是會擔心的吧!
“你喜歡他?”耶律飛鷹停下自己的動作,一身山雨欲來的壓抑氣息。
“是啊,臻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不需思索便出了口,有些人,不用刻意去想也會覺得熟悉無比。臻哥哥不管是對哥哥還是對她,都很好。所以,她喜歡臻哥哥,就跟喜歡哥哥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