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蓉媽媽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芸香閣的種種規矩。事無鉅細,條條框框,她全都講了個透。
凝兒將蓉媽媽的話過濾了一遍,櫻唇抿起,說來說去其實就一個意思——只要把客人伺候好了,只要能賺到錢就行。
“蓉媽媽,我聽明白了。”未等蓉媽媽開口詢問,凝兒搶先示意自己已理解她的話。
“行,你這丫頭可比許多姑娘剛進來時強多了。既如此的話,媽媽也不會虧待你,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丫頭,你想要起個什麼名號?這芸香閣內有三大紅牌玫瑰,雪瑤和花襲,她們三人容貌不相上下,玫瑰開放妖豔,雪瑤性子冷,花襲則有幾分孩童之氣,依我看來你的容貌比起她們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你這起名也不能起得太沒特點才是。”蓉媽媽老練地道。
“思陽,蓉媽媽,我就叫思陽吧。”凝兒小手圈起自己的一縷長髮,目光有些幽遠。思陽,思念皓陽。哥哥,玥兒落難了,哥哥,給玥兒一點力量吧,玥兒想離開這裡。
“思陽?”蓉媽媽摸著下巴掂量了下,“也好,還算好聽,你先準備準備,今晚就公開拍賣你。”
蓉媽媽走後從門外將門給鎖上,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凝兒逃跑。雖說這小丫頭片子挺聽話的,可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有異心。
是夜,蒼遼國首屈一指的青樓芸香閣裡賓客滿席。事實上,不管哪一夜,芸香閣這男人的**窟裡生意都是好得很。再加上芸香閣有意的宣傳,今晚閣內的客流量更是漲了一截。
此刻,閣內一方寬敞的舞臺下,一眾男子尖叫聲連連。現今在臺上演出的正是玫瑰,著一身紫色煙羅細軟長裙,裙子的領口開得很低,酥胸半露,玫瑰每一下足跟輕點每一下跳躍起伏,她胸前那一抹渾圓便跟著晃動,白花花的豐滿成功吸引了舞臺下一眾豺狼的眼球。最後一下天女撒花後,玫瑰彎腰鞠了一躬,許多坐在前排的男子已因著她那兩弧洶湧的事業線迷了眼,更有甚者唇角已滴落了口水而不自知。
“五哥,這玫瑰可是這偌大芸香閣裡排的上名號的,五哥以為如何?”閣內二樓一處幽暗的角落裡,一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指著一樓那舞臺上的女子對著另一名男子出聲試探道。人家都說五哥冷清寡慾,他還就偏偏不信了。哪個男人不是生性風流?就連赫赫有名的三哥府裡都有著一側妃和不知多少的小妾,五哥怎麼就耐得住寂寞?
被男子稱為五哥的男人一張臉隱在燭光照不著的地方,聽弟弟開口,他也不說什麼,仍舊自顧自地酌著酒。
“五哥,你好歹也回我一聲吧,弟弟這麼熱心地給你張羅,你怎麼就不動心呢?五哥,反正我不管,今晚你一定得找個女人陪陪,都二十有一了還沒開過葷,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死。”一副跳腳姿態,耶律羽遲的確是為他哥著想來著。
“小羽,何苦?”耶律毓爍嘆息一聲,一杯渾酒下肚。
“王……公子,屬下也覺得九公子說得有理。”耶律羽遲還要嗆聲,他五哥身後的一名手下卻是適時開了口。
“五哥,你看吧,連千鳴這麼木訥的人都覺得你缺女人了,你還別不承認。”耶律羽遲搖搖頭,好不得意的模樣。
耶律毓爍只抿唇不語。
再看那樓下,剛表演過的玫瑰已被叫價到了七千兩。二樓的人比起樓下是遠遠少了許多,能在二樓的都是家境比起普通人要好上許多的。適才二樓也有也有幾個人開了價,最後玫瑰就是被在二樓的一名公子哥給領走的。
“五哥,是左相的大兒子。”耶律羽遲顯然認出了那名公子哥。
耶律毓爍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他低喃。
耶律羽遲和千鳴並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麼,因為此刻樓下又一名紅牌登場了。這回上場的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