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最難,但我都還好,別人生雙胞胎前後相差幾個小時都有,小十和小十二隻差十二分鐘,我算是沒受什麼罪的了。」
尉遲顰眉:「可這一胎,現在就這樣,將來不知道多折騰。」
他開始心疼了。
陸初北道:「弟妹這些反應十有八九是懷孕了,若不是懷孕,就是腸胃有大問題,總之年後你們一定要去醫院好好做個檢查。」
鳶也小聲:「我應該沒有第二條闌尾可供發炎吧……」
尉遲好笑。
這裡離尉公館確實很近了,再開十分鐘就到,他們的車前腳才開進院子,後面就緊跟著進了一輛紅色法拉利和白色布加迪。
鳶也奇怪:「這是誰啊?」
很快,法拉利下來南音,布加迪下來顧久。
前者瞧著後者:「侄子,你跟著我幹什麼?」
後者嗤笑:「誰跟著你?我來我發小家聚餐。」
「哦,我來看我閨蜜的孩子,真是冤家路窄。」
鳶也連忙去打斷這對針尖和麥芒:「歡迎光臨歡迎光臨,我們今晚吃火鍋,人多熱鬧。」
南音要來看孩子,提前跟鳶也說過,但沒說具體時間,只說了初一到初三挑一天過來,誰承想不偏不倚選了今晚,就和顧久撞上了。
三個孩子從車上下來,小十二收過南音一套小漢服,已經認了這個乾媽了,第一時間跑向她:「乾媽!」
「哎,小寶貝,乾媽可想你了。」南音一把將小十二抱起來,逗逗她的臉蛋,「去哪了呢?」
「去爺爺奶奶家了!」
鳶也走向南音:「我們下午去逛街了。」
南音挑眉:「怎麼不叫上我?我也很久沒逛街了。」
顧久嘖了聲,伸手將鳶也拉向自己:「你是我發小,怎麼不先跟我說話?哥哥這幾十年來白罩著你了嗎?」
鳶也哭笑不得,這都能計較?但還沒說話,尉遲就將顧久抓著她的手拎開:「好好說話,不要動手。」
顧久匪夷所思:「你到現在還吃我和鳶也的飛醋?」然後看鳶也,「你千挑萬選,選了這麼個小心眼的?」
鳶也倒是知道,她的親親老公,這次不是吃醋,而是看不下去顧久大喇喇將她一把拉過去,她現在在尉遲眼裡,可能比瓷器還脆弱。
南音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可以現在掉頭走。」
「我不走,我還給孩子帶了新年禮物。」顧久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布袋,布帶拉開,內裡是十幾顆大小不一的珍珠,圓潤飽滿,光澤極好,入眼便知是上上品。
陸初北也看到了:「三少什麼時候有收集珍珠的喜好?」
「算不上喜好,只是覺得不錯,就收來過年給小孩子當紅包。」顧久順手給了鳶也三個孩子一人一顆,孩子還不懂這顆珍珠的珍貴,只覺得圓圓的,像小球,好玩。
陸初北看上了:「來打麻將吧,你就拿這袋珍珠做籌碼。」
顧久掂了掂珍珠,答應了:「行啊。」
陸初北想贏顧久的珍珠,這一局組了鳶也和南音,結果手氣不行,被碰被槓,最後還被糊,連輸三局,把今天隨手買的金鍊子都輸了。
顧久最得意,還吃了南音一副順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再來。」
牌品不好的三人對視一眼,聯手將他趕下牌桌,喊了尉遲頂替他的位置,顧久直呼他們玩不起。
鳶也後悔不已:「我都忘了,以前跟他打牌,他也是十賭九贏,這傢伙賭運一直很好。」
南音彷彿記起舊事,輕笑了一下,但沒說什麼,繼續洗牌。
鳶也湊近南音問:「你們這算怎麼回事?」
南音給了她個媚眼:「相愛相殺,現在就流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