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接行雲流水,但卻感受不到任何氣勢。少年手中長劍越舞越急,最終彷彿與天地融合為一體,風雨齊鳴,劍光如電!
舞到極致,少年再控制不住劍勢,長劍脫手而出,紮在了廊柱裡。
“嗡……”
院中,只留下獨立雨中的少年:“為什麼?為什麼我感受不到那股氣息!”
少年所指的,就是入形的能量波動。
雷鳴宗與沙鷹幫不同,它講究以劍入形,屬於凡人中追求突破的宗派之一。可是,整整十年,少年練劍整整十年,練就了一身毫無破綻的劍法,卻怎麼也無法踏進入形期。
“爹在十五歲的時候,可是煉體中期的高手了呢!”少年木納而立,心中一陣氣餒。
看著這一幕,楚牧羽似乎隱隱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厄兒!”就在這時,公孫厄的父親出現在其身邊,兩人容身之處的雨水頓時被勁氣彈開,在周圍形成了一道水幕,“還是不行?”
少年公孫厄見父親問起,咬著唇皮,微微地點了點頭。
“不要灰心,你才十五歲!想我先祖在你這年齡的時候,也不過是一介書生。雷鳴宗內能入形的也不過寥寥數人。”男子安慰一番,話鋒一轉,“厄兒,爹已達到鎖魂後期的瓶頸!為求突破,爹打算在外遊歷一段時間。爹不在的日子裡,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明白嗎?”
“爹,你要去哪?我跟你去!”公孫厄自幼喪母,父親是他唯一的依靠,忽然聽父親也要離開他,馬上大呼道。
男子卻是決絕說道:“不行!爹這次去的地方容不得半點分神,你呆在雷鳴宗內我才能放心!”
“爹!”公孫厄忽然有點想哭的衝動,直直望著父親。
“男兒有淚不輕彈!不許哭!”男子臉色一沉,訓道。
公孫厄一擦眼角:“爹說的,我一定都做到!這是雨水!”
旋即,整個場景又是一陣模糊。
楚牧羽在半空中看得仔細,確認再三,扭頭望向老者,驚問道:“你是鬼老的父親?”
公孫啟眼裡閃過一絲痛楚,沒有了當回答:“當初,我就不該為求悟天而放棄了家人。”
“滾!”下方一聲痛斥,打斷了楚牧羽和公孫啟的對話,楚牧羽再次朝下看去。
此時的公孫厄已然二十出頭的樣子。
“滾!你個沒用的廢物,天天只知道尋歡作樂!我們雷鳴宗不需要你這樣的廢材!”一名錦袍男子攜著三四名衣著統一的下人將公孫厄扔出了雷鳴宗後門。
“酒!酒!我要酒,快給我酒!”酕幔Т笞淼墓�鋃虼蠛艫潰��徊還私躋履兇擁鬧瀆睢�
“要酒嗎?沒有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雷鳴宗的人!以前仗著有你父親為你撐腰,我們不敢動你,但是現在公孫啟都失蹤七年了,說不定早死了!”
公孫啟在這瞬間忽然彷彿酒意全無,大跳而起:“大伯,你和我爹是親生兄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
“親兄弟?哼,那有怎麼?有他存在的話,我就只能在他那耀眼的光環下苟且偷生,哪能有現在的逍遙痛快!死了倒好!”錦袍男子一臉嗤笑,公孫啟是他的親弟,但也是雷鳴宗獨一無二的天才。雖然自己也有煉體期的實力,可若和公孫啟一比,那就什麼也不是了!
“公孫博,不許你說我爹!”公孫厄雙目突瞪,眼中充滿血絲。
公孫博卻是轉身便走,對著四個下人說道:“你們給我好好伺候這位小少爺,這是最後一次,明白嗎?”
“明白!”四個下人奸笑應道,將公孫厄四個方位堵住。
公孫厄沒有料到大伯居然會如此陰險狠毒,身上氣息如同野獸,對著四個下人吼道:“你們來啊!”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