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憐卻是拉攏人心,故作親近道:“你要得!我早看得出你對那籠中少女有點意思。既然你是蕭家人,死也得做蕭家魂。為自家兄弟花萬兩黃金買個女人有什麼不值的?”
楚牧羽萬萬沒想到蕭無憐如此重視自己,眼見無法推脫,只好接過震心鈴,隨著晏然走上了梯臺。
梯臺緩緩開啟,籠中少女膽怯地靠在角落,縮成一團,卻怎麼也瞧不出楚牧羽的惡意。
楚牧羽蹲下身來,抬頭時正好瞥見晏然對其眨了下眼,由於晏然現在是背對著臺下眾人,所以除了楚牧羽把那瞬間看得一清二楚,誰也看不見!
猜想被驗證,楚牧羽心裡踏實,淡然一笑,對籠中少女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從一開始就感覺到楚牧羽的不同,雖然心有怯意,還是帶著哭腔,顫抖地回答道:“我叫羽洛,是羽族的公主!求你,救救我!”聲細如針,幾不可聞。
楚牧羽聽罷少女來歷,震驚地抬頭向晏然求解,卻見晏然也是一臉迷茫不知。
但對於這羽姓少女莫名地信任,於是繼續對少女低聲說道:“羽洛,我可以救你!不過我想你剛才也聽到一切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你必須得先聽我的,換上這震心鈴,等到時機成熟,我會找機會放你回去,怎麼樣?”
“恩!”羽洛順從的點了點頭,將身體湊了過來。
羽洛身上本來就只有一條纖薄長紗,不動還不要緊,這一動,頓時令得隱秘之處暴露。豆蔻年華的少女身材正處於發育狀態,胸前小峰微微凸起,上面兩顆粉嫩如那生澀初熟的石榴子粒,順著小腹而下,一路光潔,兩條青蔥**間隱隱透出一絲春色,仿若含苞待放。
楚牧羽年已十五,正是熱血少年,有生以來初次見到這等春光,一時無法移開雙眼,臉頰發燙,呼吸急促,小腹下暗暗升騰起一絲邪火。
而晏然也是察覺到楚牧羽異樣,清咳一聲,倒是讓羽洛看清了狀況!
“啊……”
一聲嬌嚀,羽洛遮掩著自己的身體撤回到囚籠角落。
楚牧羽猶如當頭棒喝,徹底清醒快來,愧疚道歉,卻是想不出恰當的話語:“對不起!剛才……實在是對不起。”
晏然見楚牧羽陷入難堪,左右為難,適時地結下自己的披風,走到囚籠內,用披風將羽洛裹得嚴嚴實實,輕輕勸道:“羽洛,剛才他不是有意的!你先原諒他,他可是能救你出去的人哦!”
羽洛縮成一團,偷偷地瞄了眼楚牧羽,隨即又慌忙地低下了頭,臉到脖子一片潮紅。
臺上一直磨蹭,梯臺下的一些俗人卻看不下去了,其中一個大漢嚷嚷道:“你們能不能快點啊?老子我就是個窮人,可不打算關注你們這什麼狗屁競拍!我只知道你們不快點結束,我等下和我的小桃紅就得少幹一炮了!”
聽著大漢淫穢不堪的粗話,楚牧羽腦中飄過羽洛妙曼嬌軀,甩甩頭,拋開無邊春色,正色對羽洛說道:“羽洛,相信我一次!我只是想救你!”
有著晏然的依靠,羽洛內心稍復平靜,再次抬起頭,眼裡雖然依舊霧靄濃濃,她卻已別無選擇,點點頭,羽洛將自己交給了楚牧羽。
楚牧羽微微一笑,貼近羽洛,聞著她身上的處子芳香,卻再無邪念,認真地將手中鈴鐺繫上項圈。
“鈴鈴……”
項圈上那原本無主的鈴鐺隨之脫落在披風上,而楚牧羽和羽洛同時觸電般地抖擻了一下,靈魂間隱隱多了一絲羈絆。
晏然見多識廣,知道這是震心鈴的契約生效了,於是站起身,走出囚籠,對下方宣佈道:“今晚人寵競標結束,人寵歸宿是楚……”
還不等晏然,楚牧羽馬上感覺到不妙,大聲搶道:“出身沙鷹幫的蕭三十七!”
晏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