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存稿就發出去了,當時我心裡是醬紫的——唉我去!這可怎麼辦?
靈機一動,改成二更,又得重新寫今天得稿子,哎…人生啊…
再次推薦那個作者的文,她那文名到底改成啥樣我也不知道,大家有興趣搜一下她的作者名【魚爺殿下】就行,聽這逗比的名,她的文也和你逗比。
可憐的貧嘴丫頭啊/(ㄒoㄒ)/~
46,不羈丹要反擊
聰明如不羈丹,當看到這一幕,自然徹底明白。
他猛地轉身怒視夏初螢,小麥色的面板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夏!初!螢!”三個字從牙縫裡擠出,好像要用他那一副白閃閃的好牙將夏初螢咬死一般。
初螢微微一笑,“你這樣連名帶姓稱呼本宮,倒是比蠢公主好聽多了。”
不羈丹眯著眼,眼中滿是危險,他一步一步慢慢向夏初螢逼近,“你……太陰險了,竟將雜……呸,將我比作閹人,你……”
影魂衛見狀,頓時衝了過來,卻又被夏初螢一個眼神擋了回去。
初螢挑眉,還沒人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請別侮辱宦官好嗎?我國宦官雖身體殘疾,但也是獨立的人、擁有完整的人格,他們用自己辛勞和忠誠得到人們的尊重,比你這喜歡口出狂言卻一無所事的紈絝子弟好了不知多少倍。”
兩名太監聞此,心中感動不已,有個竟然紅了眼圈。在他們眼中,自己是連人都不如的奴才,但在公主殿下眼中,他們竟然還是值得尊重的人,不為別的,就為公主這句話,他們也要用心伺候公主一輩子,即便是在這荒蠻之地。
“你才無所事事,小爺我哪裡紈絝了?”不羈丹的吼聲震天,剛經歷完變聲期的低沉沙啞少年之聲,有種別樣的性感。
這是夏初螢自己的院子,周圍滿是自己的人,便不用再佯裝天真。她笑容溫暖,但看在不羈丹眼中卻比惡魔還可恨。“那你來說說,你平日裡做了什麼,不說為部落做了什麼貢獻,你可做什麼工作為你父親解憂?”
不羈丹愣了下,努力想了想,而後道,“你以為我不想為父親解憂?但昨日你也聽到,我想上戰場,父親卻不允許。”
初螢抬眼望向院外一絲不苟站崗的衛兵,再看向遠方正在放牧的族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本宮說,你且聽好。分憂者,排出憂患、分擔煩惱也。若你真想為盟主分憂,不僅僅一定要上戰場,還有很多你力所能及之處,例如幫助族人解決問題,例如協助三夫人料理部落事宜。”
不羈丹冷笑,“你讓小爺我乾女人的活?”
初螢笑了笑,“若女人什麼都能做,還要男人幹什麼?”
不羈丹剛要反駁,見夏初螢還有話要說,好奇其說話內容,便憤憤然地閉了嘴。
初螢遠眺,目光悠遠,淡淡道,“有句話說得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若想徹底解決齊蘭國被欺的局面,必須要從根源入手,而非口口聲聲殺什麼鸞國狗、北秦狗。聰明,固然是好,若眼光長遠胸懷天下,那便是大智慧;若目光短淺心胸狹隘,那便自作聰明。”
不羈丹自然知道夏初螢的意思,他屬於後者,“這世上還有一種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夏初螢收回視線,看向不羈丹那如同被激怒的小公雞的模樣,無辜地搖了搖頭。
不羈丹哼了下,伸手指著初螢那小巧的鼻尖,“就是空口白牙說大話的人,這些一套套的大道理,你以為別人不會說?能說會道的人多了,有本事你去做啊!光說不練有什麼意思?”
初螢失笑,“本宮為什麼要去做?”
不羈丹一股子怒火,“你剛剛不是說要解決齊蘭國被欺的局面嗎?既然你能解決,為何不去解決?”
夏初螢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