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點張繡早就有計較,只聽見張繡微笑道:“開科取士之事由繡親自處理,文和在長安之時不是說待繡取得兩郡,就有法接出家小嗎?”
賈詡聽了張繡看似答非所問的話,隱約猜到一些,便回道:“此事交由詡去辦張繡點了點頭,說道:“繡再修書一封,讓文和帶到長安,想辦法向董卓討來幾人,如此就可解決官吏缺少的問題了。”之後張繡取過筆墨絹布,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封書信,吹乾墨跡之後遞給賈詡,問道:“先生看這幾人如何?,小賈詡聽得展開一看,然後微笑道:“主公好眼力,只見過一次面就將這些人記住了,請主公放心,詡定將幾人要來。”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將胡車兒也帶匕,若是他們不來,綁也要將他們綁來,只要來到宛城,繡自有方法將他們留下。”
賈詡嘿嘿地乾笑了兩聲,說道:“詡恭喜主公再得大有。”
張繡點打手 了點頭,道:“文和且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就去長安吧賈詡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張繡這邊如何準備科舉暫且不說,單說賈詡和胡車兒第二日一早就騎快馬趕向長安,不到五日就入得長安城內,賈詡讓胡車兒先回張府報信,並讓他們打點收拾行裝,自己則是趕去京兆尹府去見正在那裡處理政事的李儒。
賈詡到得京兆尹府,地上拜帖,很快就得到李儒的接見。李儒見得賈詡到來,當即放下手上的公務,向賈詡拱手道:“許久不見,文和大名已經傳遍大漢了。”卻正是張繡與劉表、袁術大戰,身為軍師的賈詡聲名鵲起,特別是他安排周倉刺殺袁渙的那一手,斷了劉表後路,不得不讓劉表與張繡聯手,已經傳到眾諸侯的耳中,所冉李儒說賈詡大名傳遍大漢,亦沒有說錯。
賈詡拱手還了一禮,在李儒的示意下坐好,只聽見賈詡說道:“文憂謬讚了,能成事亦是主公果決能斷,詡只是參贊軍事而已。”
李儒說道:“文和此來,恐怕不是來看望老朋友這麼簡單吧。”
賈詡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張繡的書信,放到李儒的長案上,說道:“我家主公想要這幾人,還有想接家小到宛城。”
李儒並沒有立即看了書信,而是冷冷一笑道:“張伯淵的野心不小啊,當日我就應該建議主公殺了他。”
賈詡笑了笑,沒有在意,反而坦然道:“是不小,也就與你家主公的想法差不多,說完指了指長安皇宮的方向。”
李儒哼了一聲,道:“文和不怕儒現在就將你拿下殺了嗎?”
賈詡雙目望住李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會李儒又哼了一聲,但果然如賈詡所說一般沒有行動。賈詡接著說道:“當日你我相交之時,文憂再未出仕。而當文憂要出仕董卓之時詡亦力勸,不過文憂沒有聽詡的說話,不但出仕董卓,反而將詡拉到了董卓軍中。現在詡重新問一遍當年之話,文憂以為董卓此人如何?”
李儒聽得此問,呆了一呆,良久之後才長嘆了一口氣,喃喃道:“莫非儒當年的選擇錯矣。”
賈詡說道:“董卓如一導死之人,文憂準備為他殉葬嗎?“李儒聽後,搖頭嘆道:“他畢竟是儒之岳父,”還沒有說完,賈詡就冷冷說道:“當年的文憂是不會顧慮家小的,你跟詡是一樣的人。”
李儒聽了之後,嘆道:“是啊,當年的李儒卻是不會這樣,但現在變了。你賈詡悄然是當年那個賈詡,冷靜而果斷,為求目的可不擇手段。但我李儒已經有了顧慮,出謀不能以置身事外的心態考慮,看來榮華富貴當真會讓人沉淪。”說完之後李儒連連嘆氣。
賈詡見得,嘆道:“文憂,如今退路就在面前,是準備保住家小還是準備為董卓陪葬,就看你此時的抉擇。”
李儒聽後,愣了一下,繼而問道:“文和說的是張繡?”見賈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