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洗叔父之罪。”
張繡聽完,才恍然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子遠如今投降本將,不怕劉肆殺汝家人?”
吳懿聽得,答道:小人家人皆在魚復。”
張繡點了點頭,又問道:“子遠久在益州,對益州內部之情況可知一二?”吳懿點了點頭,立即像倒豆子一般將益州內部的情況全部說了幕
原來益州內部的情況要比張繡想象中要複雜得多,這裡面卻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以張松、黃權、王累等為代表的益州本土世家。另外一派則是隨劉焉入蜀和在蜀中提拔的人,如吳懿、張任等。益州本土士人本來意見並不是太統一,故此劉焉時代的外來人團結一致並且分化益州本土士人,才讓劉焉真正掌了權。但現在由於張繡的強勢入侵,以及見到張繡治下所施行的制度都是限制世家發展,故此益州世家團結一致對抗張繡,而忠於劉璋的外來派自然也如此,這樣一來就使得張繡進攻益州舉步維艱。
張繡一直以來對於益州內部的情況把握得不是太清楚,這次透過降將吳懿,終於清晰地瞭解到益州內部的情況,望了法正一眼,見到他在低頭沉思,便先不打擾他,而是繼續問吳懿道:”熾。江州嚴顏在戰前有沒有給你命令。”吳懿點了點頭,說道:“嚴將軍讓小人緊守魚復,只要守住了就能勝利。”
張繡聽得,疑惑道:“守住了就勝槽汝可知嚴顏用兵之意圖?”
吳懿搖了搖頭,說道:“以小人所想,嚴將軍大概是想用江州和魚復兩地,將大將軍困在巴東。”
張繡聽得,喃喃自語道:“困在巴東?”一時之間想不通,便揮了揮手,讓吳懿退下去,同時對身旁的胡車兒說道:“老胡,這次立下大功,賞賜向到長安再給你。現在去將興霸叫來,防務暫且由汝來接管。”
胡車兒應了一聲,搓了一下手掌,說道:“主公,這賞賜,”
還沒說完,張繡就笑罵道:“行了,都換成美酒吧,本將自然知曉。快去!”胡車兒聽得,歡快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待得胡車兒走後,廳中只剩下張繡和法正二人,只聽見張繡問道:“孝直,可有辦法對益州內部進行分化?”
法正眉叉緊皺,說道:“此事難度不以前正與永年還透過幾次書信,知道其對劉璋之闇弱頗為不滿,本來還想主公入益州之時可得其之助。但主公之政犯了這些紮根百年的世家的忌諱,主公入益州,本地的世家必然會反對。除非主公入主益州已成定局,不然益州世家定必相抗。故此主公可以拉攏的,僅僅是隨劉焉入益州的外來人,這些人現在只是仗著劉焉父子之勢立足益州,彷如無根之浮萍,其要紮根益州,必然會遭到益州本地世家之反對。故此主公能拉攏的也就是他們。但這些人不是劉焉父子有恩於他們就是與他們的父輩有交情。如若這次不是吳懿與元雄乃是同族兄弟。只怕要吳懿降實在不易。”
張繡聽得,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此人膽小如鼠,本將用刀架在他項頸不信他不降。”
法正笑道:“就算如此逼降他。主公也不能套出如此多話。”
張繡點頭笑道:“這倒是正理。”
法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隨劉焉入益州之人由於現在益州世家之聯合已經不佔優勢並受到打壓,吳懿被外調到魚復此益州邊緣就是最好的例子。也就是被劉焉一手提拔的益州人張任還能手握重兵,其得到益州世家之信任,加上其用兵之才堪稱蜀中第一,益州世家亦不得不綺重於他。不過劉璋懦弱,賈長史所施離間計其實已經奏效,劉璋並不完全信任於他,若非有益州世家力挺,張任此時能否掌兵都是一個問題。”
張繡聽得,奇道:“孝直的意思是拉攏張任?”說完自顧自地搖頭道:“這個太難,張任此人極為倔強,認準了這樣就是這樣,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