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不清,也道不明,孰對孰錯。應今日也分辨不出。”
陳宮搖了搖頭,說道:“宮只想公子將劉備的真實嘴臉說出來。他並非真正的君子。”陳應聽完,嘆了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邊陳宮向眾人拱了拱手,說道:“公子本不姓陳,實姓陶。乃是已故徐州牧陶公之幼子。由於在徐州時發生了不少事,後被宮所救。在宮安排之下易姓在宮家中當了管家一職,劉玄德為人如何,陶二公子就最清楚不過。”
眾人聽得。表情各異,賈詡最是鎮定,不動聲色,連眼都沒有眨一下。鍾猜聽得的眉毛輕輕挑了一下,楊阜則是露出感興趣的神情。馬超和龐德則是拿著小瓷杯,一副看戲的樣子,只有趙雲一臉關切的神情。眾人的表情如何陳宮悉數看在眼中,轉過頭對陶應說道:“陶二公子。且說一下劉備奪徐州之事,以及你後來的情況吧。”
陶應嘆了口氣。說道:“承蒙先生一直對應照料,又將應帶來長安逃離戰火,應感激不盡。既然先生問到,應就將當年之事都說出來吧。家父三讓徐州之事恐怕諸位皆有耳聞。世人卻是眾說紛紜。有人說家父糊塗,有人說劉玄德狡詐。騙取徐州。此事內情如何,恐怕只有應最清楚,就連大哥也不知道。”
只見陶應雙目有些迷茫,好像是在追憶當年之事一般,之後嘆了口氣,說道:“當日曹賊率兵伐徐州,殺徐州百姓以數萬計,每到一城皆屠之,真可謂屍橫遍野,灑水淪為血河,更為之斷流。本來我們都以為徐州會守不住,怎知道劉玄德來相助,其兩個兄弟英勇善戰,初陣就逼得曹操退卻。後來溫侯襲取充州。曹賊退兵,在劉玄德進城之前家父就將大哥和應叫了去說話。家父那時候身體已經不太好,特別是經曹賊屠徐州一事,真可謂心力交瘁,只不過那時應和大哥皆是少不更事,乃是徐州出名的紈絝子弟。家父將應和大哥叫去,其實是想讓大哥日後接手徐州之後重用劉玄德。要應好好輔助大哥。而那時劉玄德還不是現在的大漢皇叔,僅是貧寒出身,大哥自然看不上眼,於是與家父鬧翻離開。應勸了家父一陣無果。卻不料在劉玄德進城之後,家父在宴上欲將徐州讓給劉玄德,這事卻是完全出乎了我們之料。”
頓了一下,陶應繼續說道:“之後劉玄德不接,家父便將其安排在小沛屯兵。大哥那時候對父親的舉動甚是憤怒,回到家中與父親爭吵了一次,這次應也站到大哥一邊。後來劉玄德知道此事,特地來見應。他說有辦法勸服父親將徐州交給大哥,於是就和應一同去見父親。那時候應就在他們身旁,劉玄德也確實在勸父親。不過他更多的是說徐州百姓之事。那時候應還以為劉玄德是真心幫助大哥。”
說到這裡,陶應話鋒一轉。情緒已經不似方才那般平靜,轉而變得激動起來,只聽其繼續說道:“劉玄德其實早就摸透了父親的心思。而且知道大哥和應皆無才。而家父心中也一直覺得是他的緣故才讓徐州百姓遭到曹賊的屠殺。劉玄德勸父親之時事事以百姓為先,明著是說只有大哥接管徐州才能在父親故去之後穩定徐州,安撫百姓,其實他早就知道若是大哥接管徐州,徐州才會大亂,此事父親心中亦知。加上其雖然屯兵小沛,但經常去拜訪徐州各大世家,其目的自然是想得到徐州世家之助暗奪徐州,可惜那時父親臥病在榻。對於此事僅略有耳聞罷了。
說到這裡,陶應的情緒功,轉而變成避茫。只聽他說道!後來劉玄德來弄心,洲應說了很多,那時候應覺得由劉玄德接管徐州,的確比大哥要好。後來劉玄德秘密見了父親一次,那次應也是無意之中見到,他與父親說了很多。應只聽了一些,但大意都是大哥和應都不適合接管徐州說到這裡,陶應嘆了口氣,說道:“劉玄德確實厲害,短短數月。三言兩語,就影響了父親的決定,最後將徐州交託到其手上。不過也正如劉玄德所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