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既然蔣心儀不想解釋,自然有她的道理,至於她和冷軒的關係,還是讓冷軒自己去處理。
“今天的早飯真難吃。”蔣心儀吃了一口,急忙吐了出來,她知道白詩韻對她起了疑心,她也知道白詩韻是冷軒的女人,她怎麼能奪人所愛呢?
再說了,她只是在夢裡呼喚冷軒的名字,都是夢話而已,不見得她真的喜歡冷軒,對,都是夢話!
蔣心儀知道每天的早飯都是冷軒做的,所以,她故意說很難吃,表明她很討厭冷軒,讓白詩韻釋懷,自己不是真的喜歡冷軒,反而很討厭冷軒。
“怎麼會?這早餐很好吃啊。”唐慧夾起一個煎好的雞蛋,小嘴兒輕輕咬著,激動的說道:“好吃,很有口感。”
“哼,你這個小吃貨,吃什麼都好吃。”蔣心儀嬌嗔一句,又瞪了唐慧一眼,都這時候了,這小丫頭還和自己唱反調。
被蔣心儀怒瞪後,唐慧乖乖的趴在桌子上,靜靜的吃著早餐,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什麼事情都要插上一句,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責怪誰了。”白詩韻拍了拍手,把這些無聊的事情揭過去。
“詩韻姐,昨晚你真的把身子給冷軒了?一開始是不是很痛啊?”幻兒趴在白詩韻的腿上,閃著大眼睛,很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說了,這件事揭過去了麼?幻兒怎麼還問?”白詩韻柳眉一條,心說,這幻兒的好奇心太強了,早說了,昨晚她真的和冷軒沒有做那種事情,可她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怎麼行啊?”幻兒氣鼓著小嘴,說道:“冷軒以後可是我的男人,我有權過問和他發生關係的每一個女人。”
白詩韻無語的翻了翻眼睛,還真是人小鬼大,看來冷軒不僅僅俘獲一個少女的芳心啊,說不定,他的女人會有一大堆呢。
“幻兒,我要說我和冷軒沒有發生關係,你信麼?”白詩韻一臉正sè的說道。
“怎麼可能?昨晚你和冷軒都發出那種很高亢的聲音,不是在搞,又是什麼?”幻兒不依不饒,非要問明白。
“哎,你們誤會了。”白詩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昨晚我和冷軒實在互相按摩腳掌,因為我平時工作太勞累了,所以,冷軒就幫我按摩腳掌,舒緩一下筋絡。”
“真的?”幻兒緊緊的看著白詩韻的眼睛,她在書上看到過,人只要一撒謊,眼睛就會不自覺的飄忽不定。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白詩韻自然不能退縮,眼神很鎮定的看著幻兒,笑道:“詩韻姐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們就是早互相按摩的,早說了,女人的第一次被奪走後,第二天不是覺得很痛麼?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麼?”
幻兒看著亦如平常的白詩韻,深以為是的點點頭,隨即笑道:“原來冷軒是那麼正派的一個人啊,有個大美女在懷裡都能坐懷不亂,真像柳下揮啊。”
白詩韻嘆了一口子,終於把這小妮子糊弄過去了,不過,幻兒說冷軒是柳下揮,打死她也不承認,昨晚冷軒想要好多次,要不是自己拼命的守護那道防線,現在恐怕她一直躺在動彈不得了。
聽完白詩韻的解釋,蔣心儀也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已的誤會,她之前也很納悶,為了什麼一開始的叫聲是冷軒的,而不是詩韻姐的呢?
按理說,男女搞事情的時候,不是一起叫的麼?這一個一次的叫顯然很奇怪。
蔣心儀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羞愧的把笑臉變得通紅,這一幕都收進了白詩韻明亮的眼眸中,看來這位蔣家大小姐是真的動情了。
其實,白詩韻還有一點沒有講明白,但她又不好意思說明白,就是冷軒為什麼也叫出聲,因為她套。弄冷軒的的。
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