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繁花似錦的蔥蘢,可當你告訴我你去了她的家為她祝賀考上了心儀的大學,我內心的荒涼使臉上的胭脂都失去了顏色。高中三年都不曾著過裙裝的我即使今天打扮的無論多麼豔麗無雙,你看不見,就都不適合。
黃延琛,你說:“李越君,成年快樂!”那麼我就再不會喚你一聲“哥哥”。你永遠都不會曉得,在掛下電話的那一刻,我手中的杯子上就已經有了明顯的裂紋了,猶如我們之間的一切。我讓她哭了,所以你不願意原諒我。所以你才會在畢業之後那麼肆無忌憚的傷害我。我想笑著,卻不得不苦著臉對著杯子說:“看,我們都是杯具了。”
我喝了四瓶啤酒,腦子昏沉,卻很清醒地看著自己在觥籌交錯間笑著流淚了!我哭,不是因為我難過,而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些什麼!
原來,醒著看自己沉淪就是這種感覺。
或許是我理解的淺薄。但我卻只能在草草收場的升學宴後祝福自己,成年快樂。
憂傷的時光對於治癒系的我來說,那是相當短暫的!
哪個腦子有問題的會在大好時光裡效仿黛玉美人悲春傷秋啊!尤其是如此晴好的夏日裡。
於是打著二白小青年標籤的我很歡樂的揹著行囊,在我最親愛的姐姐李習釗的陪同下,手拉著梁皓月的手踏上了前往d城的火車。
其實d城,怎麼說呢?實在是不得我心,沒啥歷史,城市建築業太過現代化。我可是嚮往著小橋流水人家的標準冒牌文藝女青年的。或許再過些年,我的自定義標籤就會很順利的改成標準大齡冒牌文藝女青年。哈哈,那一定不是個喜劇故事。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早知道我那些無良的室友會把大我五歲的親姐姐當成她們將要相伴兩年的同學,我一定會在姐姐提出送我時義正言辭的拒絕,哪怕要付出一個人扛行李的代價,我也要杜絕在開學當天就老了五歲淪為笑柄的悲劇。
但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而淪為笑柄也是命中註定的!
切,我就是上帝派遣到人間娛樂大眾,給周圍人帶來歡樂的天使吧!
在為報到奔波一天的大家都紛紛爬上床時,我掏出針線盒,在自己的小上鋪忙碌著。彼時還不熟悉的室友笑問:“李越君,你在忙些什麼啊?”
“我在繡東西啊!”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
於是,各種賢妻良母讚美聲。
飄飄然,喜滋滋……
哈哈,我李越君果然是被人崇拜的。
“那你在繡什麼啊?”
“菊花啊!因為這個最簡單了!這樣大家以後一起洗被子枕套什麼的就不會搞混了!”我美滿陶醉的沉浸在繡工大業中……
“你繡什麼?”
怎麼這麼疑惑的語氣?
我的室友都這麼沒文化嗎?
我皺眉,亦是十分疑惑的重複:“菊花啊!”
瞬間安靜……
我冷場功力又見長了?
對床在打電話的文靜女孩敏捷的爬到我身邊,十分仔細的打量著我的繡品,然後鄭重且愉快的宣佈;“她繡的真的是菊花!”
我對著笑到一處的幾個女生揚起手中的枕巾問:“菊花有什麼好笑的?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你們都不看甄嬛傳是嗎?這是多品性高潔的花?”
室友仍舊笑成一團模式中……
氧化鈣的!笑個球啊笑!
菊花?
什麼是菊花?
Chapter2 混蛋們的閃亮登場
軍訓時的那些關於我被當成成鼴鼠星人以及成為全系難得一見的奇葩這種事我就不一一道來了!反正在後來的時間裡,奇葩已不是我的專屬名詞。總之就對於憧憬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