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是不是又跑去哪了偷懶去。”韓露道。
玉滿樓正躺在床上看書,忽聽她說小娥,這才想起來,貌似他也將人給忘了。他左右尋不到韓露,心中焦急難平,將家中四個貼身丫頭,在大院裡罰跪直到二夫人進來的前一刻,便去尋了韓露回來。
怎料,韓露沒見到影子,卻見小娥對著玉作坊的大門蟑頭鼠腦,頓時怒火中燃,哪裡還能聽進去解釋,直接讓她跪在門外五十米處的石子沙路去了。
想是小逞律人,然接了韓露回來就把她給忘記了,如今天都黑了,那丫頭八成還在外面跪著呢!悠悠起身,也不同韓露說話,扭身出去,通知了小廝將小娥接回來。
韓露孤寥寥看著他走出去,又走回來,就是不給自己好臉色看,想來是真的氣了,也不敢在多言多語,乖乖上了床準備休息。頭剛剛沾了枕頭,聞聽有人敲門。
來人正是月兒和柱子,家裡大人都知道主子兩鬧彆扭,也不知該如何去勸說,便叫了兩個年少無知的小人兒過來說和,“夫人,您在嗎?月兒有幾天沒給公子,夫人請安了,想看看您。”
小傢伙才上了幾日私塾,就越發的懂禮貌起來,說起話來文鄒鄒的,明明天天見面,偏生說什麼請安?韓露剛想起身,扭頭去看他,玉滿樓背對著自己,還是不說話。
“我去開門啦?”韓露問,他裝啞巴。
韓露一瞪眼,“不管拉到。”忽的起身去開了門,放兩個小傢伙進來。月兒手裡捧著一碗白梨羹,柱子手裡捧著半碗細沙冰,擔心手掌的溫度化了冰沙,只用兩個指頭尖夾著,見韓露開了門,先急忙忙跑了進來,將沙冰放在桌上。
衝月兒招手:“月兒快來,將白梨羹倒冰沫子裡面,就能給夫人吃了。”月兒畢竟是個小女生,走起路來靜聲靜氣的,淑女範十足,將碗中白梨羹,如數倒入沙冰碗中,笑盈盈送到韓露面前。
“夫人,快請二公子起來,一起吃吧!冰冰涼涼的可好吃呢!”
韓露看著碗中酸梨,倒真起了食慾,伸手接過,“柱子進去叫你家二公子吧!就是說不準能不能起來。”柱子聽這話風不對,也猶豫是不是該進去,畢竟他姐姐可還在荒郊野地裡罰著呢!
“柱子哥,你去啊!”月兒見他不動,自己有些急了,“你若是不去,我去啦?”
柱子那裡扛激,拳頭撞胸口,“我說不去了嗎?只是想聽聽夫人說味道如何,這可是我上樹摘得梨子,燒火煮的呢!”
“那還是我用刀切得,調的糖,出的鍋呢!”月兒聽他只說自己的功勞十分惱火,猶如小公雞一般,辯道:“別提你摘得梨子,你還踩折了兩根樹枝,下樹的時候還踩爛了一個大白梨呢!”
柱子撇嘴,“你好!乾點事都要工錢,切個梨子都能切了手指頭,哭的跟殺豬似的。”
“你……你……王柱你欺負人,嗚嗚……”月兒被氣得嗚嗚哭起來,韓露卻被逗笑了,捫心自問,我這算是什麼人啊!不過看小孩子吵架實在太有趣了。
韓露一把將月兒抱在懷裡,哄道:“別哭了,別哭了,我們的小美女一哭可就不美了呢!讓夫人瞧瞧傷得可深。”
不過是個小口子,月兒連包紮都沒用,搖了搖頭,“我才不哭呢!月兒可堅強了,切得時候,都沒哭。”
柱子低語:“剛剛不知道誰哭了?”
“你……”月兒又要發飆。
韓露冷斥一聲:“王柱小盆友,這樣很不好哦!”柱子憨憨一笑,撓頭,“夫人,我就是逗她玩的。夫人您快吃,嚐嚐可酸甜,冰不冰,爽不爽?”
月兒拿著湯匙,繞了一勺子送到她嘴邊,韓露幸福的眯眯了眼睛,剛要伸嘴去接,卻是撲空,聽身後有人口中咀嚼,“嗯,味道不錯,酸甜適口,也涼爽。月兒都送我屋裡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