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愣了愣神,想了想,手指在不斷地互相交叉,少時說:“俊輝他……”
還未等她說完,魏沖天咧著嘴笑道:“他很好,您放心好了。”
他知道錯在誰,再怎樣的不講理,依他現在的實力,也不敢明著把程俊輝打入死牢。程母滿意地笑著離開了。程母走後,魏夫人端著綠茶坐到魏沖天面前,說:“程俊輝這麼不識大體,您還保著他?”
魏沖天喝了口茶,長嘆一聲,然後雙目緊閉地將頭昂起說:“你不知道啊,現在不是我保著他,是金勝娛樂,哎,最近這幾年為了和他們抗衡,幾乎要賠掉老本了。”
“金勝娛樂?”魏夫人努力地回想著這個名字,突然眼前一亮地瞪大眼睛說:“金勝娛樂不就是那個葉心嗎?那個二婚嫁到豪宅的普通主婦?”
魏沖天聽到葉心的名字,突然睜開眼,直起身子,輕‘哼’了一聲說:“家庭主婦,這女人的怪手段不少,張正山自從娶了她,真像撿了寶一樣的發,這次新娛影視都和他們合作,你想想,他們的勢力有多大了?可是,哎,小儀這孩子偏偏招惹他們。為了一個按摩院,得罪了金勝,真是得不償失。”
“那家按摩院?”魏夫人慾言又止地問。
按摩院的事情是早就發生的,但魏沖天一直都很忙,所以心裡有疑問的魏夫人一直也沒有時間問,今天索性提起了,便問了他。但當她想問為什麼時,她突然想起魏沖天剛才的話,她這才意識到這間由魏家資助開辦的按摩院是不是也成了金勝的地盤?
魏沖天嘆口氣說:“那按摩院的地理位置好,當初辦的時候我就鑽了法律的空子,趕巧被張正山相中,結果被葉心那女人查出這個空子,無奈只好依他們的,不旦花大錢給他們翻修,而且還笑臉迎人地供手讓給他們了。可小儀這孩子真不識大體,居然沒頭沒腦地公然和他們逗。還弄了一個照片事件,又讓葉心抓個正著。你說說,這程俊輝用個女助理,有什麼啊?小儀至於嘛。”
“你罵小儀了嗎?”魏夫人知道他的性格,她很怕他去罵她。
魏沖天搖著頭說:“再給她一次機會,這孩子早晚得把我的基業毀了。”說罷,他一臉遠望的表情。
詠心得知照片事件已經過去,便跑到新娛影視公司,老遠她就看到導演一副嚴肅的樣子從車上下來,她滿臉笑容地邊喊導演,邊跑過去,導演聞聲眉頭皺著望著她,心中不禁地冷笑她的膽量。於是她剛到他眼前,他就厲聲厲語地說:“難道你只有這麼點勇氣嗎?”
“什麼?”詠心再一次被導演的不明語言打中。
導演不耐煩地側著頭說:“知道我住院,難道連道歉的勇氣都沒有嗎?平時看你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怎麼?都是裝出來的?現在呢?看事情解決了像個哈巴狗似地跑來這裡做什麼?回去!”
“導演。”詠心委屈地拉長聲。
“回去!”導演也不顧她的感受地重複著。
這時,接導演出院的史紅見詠心要哭的樣子,也為她求情地說:“導演。”這時,導演立刻轉過身嚴厲地說:“史製作人,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由做錯方承擔。”然後,他又轉向詠心,不留情面地說:“同詠心小姐,不顧藝人的公眾形象,像個潑婦一樣的亂打一痛,然後被人報道出來,差點造成我巨大的損失,難道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事後躲起來,一面都不敢露甚至連在網上為自己申辯的勇氣都沒有,就看著,任由各種傳聞鋪天蓋地!電視臺為此停了我們的片子,難道你都不覺得自己錯的太離普嗎?我被氣得住院,至少也要打通電話來問候一聲啊!可是同詠心小姐你呢?從第一次見你,本以為你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將,不懂這行的規矩,把你所做的錯事,都認為是無心的,你不顧別人感受的語言,只當做是孩童不懂事罷了,也沒有太過計較,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