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瘋子被銬住後,那手銬碰撞發出的 “嘩啦” 聲,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彷彿是她靈魂深處不甘被擒的最後嘶吼,每一聲都像是在挑戰著我們的勝利。她惡狠狠地瞪著我們,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甘,彷彿要將我們生吞活剝,那目光仿若實質的火焰,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搞定!” 耿偵探拍了拍手,一臉輕鬆愜意,彷彿剛才制伏的不是一個瘋狂持刀的危險分子,而是一隻調皮亂竄、不值一提的小雞崽。“這小場面,簡直小菜一碟。”
剎那間,周圍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那聲音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這喜悅的情緒迅速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那股輕鬆愉悅的氛圍,身體也像是從緊繃到極致的弦上,一下子鬆弛了下來,重獲新生。
“總算結束了……” 我小聲嘀咕著,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侯法醫一臉凝重地走了過來,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疑惑,恰似烏雲籠罩,讓人心裡直髮慌。
“怎麼了,侯法醫?” 耿偵探問道。
侯法醫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剛剛檢查了…… 死者身上的傷口……”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定格在我的身上,“傷口…… 和兇器不符……”
我的心猛地一沉,彷彿瞬間墜入了萬丈冰窖,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如洶湧的暗流,在心底翻湧。
這…… 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立刻圍攏上來,眼神裡寫滿了好奇與不安,恰似一群受到驚擾、驚慌失措的小鹿。
耿偵探率先發問:“什麼意思,侯法醫?”
“死者身上還有一處隱藏的傷口,之前被我們疏忽了。” 侯法醫語氣沉穩,可眉宇間卻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好似平靜湖面上泛起的一圈圈漣漪。“這個傷口極其細小,幾乎被其他傷口所掩蓋,但它的位置和形狀,與主傷口截然不同。”
周圍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空氣彷彿瞬間凝固,安靜得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每一下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心頭。大家的目光緊緊聚焦在侯法醫身上,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重磅炸彈,在眾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讓人慌亂不已,我能明顯感覺到那緊張的氣氛,像一條無形的繩索,緊緊勒住了每個人的咽喉。
“這…… 這意味著什麼?” 有人忍不住大聲問道。
“意味著……” 侯法醫看了看我,又瞧了瞧耿偵探,“可能還有其他人在場,而這個人,很可能是解開案件謎團的關鍵。”
一瞬間,氣氛再度變得凝重起來,彷彿一座錯綜複雜的巨大迷宮,橫亙在我們面前,讓人毫無頭緒,不知從何處下手。
就在這時,莫辰禕挺身而出,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宛如黑暗中熠熠生輝的燈塔,給人帶來希望與力量。
“等等!” 他大聲說道,聲音洪亮而自信,充滿了令人安心的力量。“我想到了一些線索。根據之前死者衣物上那些不同尋常的褶皺痕跡,以及現場周圍血跡分佈的異常情況來看,這個隱藏的傷口很可能與轉移現場的關鍵證據有關。而且,從手法上判斷,這個人動作嫻熟,不像是臨時起意,而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他目光如炬,銳利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彷彿能看穿每個人的內心世界,洞察所有的秘密。
夏瘋子的眼神瞬間驟變,原本無辜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絕望,那絕望如同暴風雨前的黑暗,瞬間將她籠罩。
“夏小姐,” 莫辰禕冷冷地說道,聲音冷靜而沉穩,像寒夜中的冰刀,“你接觸死者的時間比任何人都長,你的動機也最為可疑。現在,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與這起案件脫不了干係。”
眾人紛紛點頭,對莫辰禕的智慧和敏銳洞察力欽佩不已,他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