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看不清她容貌,等她慢悠悠走過來,蹲在我眼前時,我認出來了,還忍不住唸叨句,“陳詩雨?”
陳詩雨也就是霍夢,那個吃蟲子的苗女。她挺淡定,嘻嘻笑了,看著我回了句,“冷哥好久不見啦。”
我被這笑法嚇住了,倒不是笑的多嚇人,而是我覺得這小娘們嬉皮笑臉的,心裡指不定想啥壞水呢。
我腦門出汗了。汗還挺多,眉毛都沒擋住,有一滴汗留到眼睛裡去了。
被汗液一刺激,我眼睛有點難受,伸手想揉一揉,但剛一抬手,兩名男子就喝一聲,讓我放聰明點。
這說明他們對我戒備心挺足的,我挺無奈,心說他倆真瞧得起我的身手。
陳詩雨倒是幫我一把,還對兩名男子說,“怎麼搞得?就這麼對我男人麼?”
倆男子作為手下,一下不敢吱聲了。我卻被陳詩雨的話弄愣了,也顧不上眼睛裡的汗了。
我心說我是你男人?這不開玩笑呢麼?咱倆處過?啪啪啪過?還是領證了?
陳詩雨也不跟我多解釋啥,又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起我來。尤其盯著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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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小會兒,我實在熬不住了,也有話跟她說,“原來你跟魔心羅漢是一起的,這次案子,你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我這種分析並非瞎猜,不然陳詩雨怎麼能出現在霞光鎮呢?
但陳詩雨嘆口氣,說她也是才來,要是能早來幾天,魔心老鬼就不會有事了。
她挺怪,隨後又一掃悲傷感,嘻嘻笑了說,“老鬼是被抓了,但警方也損失十幾號人,沒落下好嘛。”
我不明白她意思,印象裡,警方這次損失的,也就是趙錢孫李外加兩個黑虎小隊的成員,加一塊也不到十個人。至於那些盜墓賊啥的,只能算一群逗比,並不是我們的人。
陳詩雨猜到我想啥了,又補充一句,“我聽說最後有十二個軍人去了聖地,知道麼?聖地最後機關被啟動了,整體塌陷,讓這些人跟著陪葬了。”
我神色一暗,也相信陳詩雨沒騙我。
陳詩雨一轉話題,對兩名男子下了個很奇怪的命令,指著我讓把我衣服扒了。
這把我弄懵了。兩名男子不管那個,立刻動手。我腦海裡冒出很荒唐一個念頭,“她不會要強暴我成為我女人吧?”
我掙扎幾下,甚至還想開口喊,救命、有人強姦這類的話。
只是話到嘴邊,我又咽下去了,因為就算有熱心人趕過來又能怎麼樣?陳詩雨很漂亮,我說她要強姦我,鬼才信呢!弄不好還反倒以為我要非禮她呢。
這麼一耽誤,兩名男子把我外衣脫了,陳詩雨看著我帶的胸囊,先讚了句,說我越來越有那人當年的範兒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那個人是誰。陳詩雨又順著我胸囊,把手伸進去。
這可是“肌膚之親”,她這麼一直摸到胸口。之後不動了,她皺著眉,一臉嚴肅樣,似乎在感覺什麼東西。
我搞不懂她想啥呢,不過這種只摸我心口的舉動,我還是能忍受的。
我受迫之下,不得不給她時間。最後她眉頭展開了,把手抽了出來,也念叨一句,“還沒到時候,等過段時間我再找你。”
這話讓我聽得極不自在,心說當我是啥了?豬嘛?還來個養肥再殺?
陳詩雨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也很奇葩,就是摸我胸的,這下目的達到了,她招呼兩名手下,一同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仨背影很糾結,我當然不想這麼放過他們,問題是,我衝上去又能做啥?
等他們一轉彎消失在我視線範圍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