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雙爪。
這種左擰右繞的力道讓我受不了,另外我也不會這種本事,只能儘量控制獵槍,不讓它來回晃。
其實要我說,現在我們都沒把獵槍當槍,但它確實是個卡殼的火器,也一定是被我和熊爭執的,突然間獵槍好了,還砰的一聲打了一槍出去。
槍口一直衝著白熊,這下可好,它胸口連帶下巴全變得血肉模糊的,它也沒力再跟我爭啥了,往後撲通一聲坐在雪地上。
我雖然沒鐵驢那麼神的槍技,但這麼近的距離射子彈,瞎子都能射中了。
我不管那麼多了,拿起獵槍,砰砰砰的把剩下三發子彈,都照著白熊的臉打了上去。
三發!這可是三發獵槍子彈,打完後,熊臉沒法看了,五官都模糊一片不說,腦袋都有裂成好幾瓣的趨勢了。
白熊身子一軟,躺在地上,腦袋和胸口上的血,把身下的白雪都弄成紅水了。
我把沒子彈的獵槍往地上一摔,又呼哧呼哧大喘著氣。其實這一刻,我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因為見到血以後,我心裡殺戮的勁兒更濃了。
鐵驢趁空站起身,往我這邊走來,他還使勁喊我,“徒弟!徒弟?”我沒反應,鐵驢最後一拽我肩膀,把我掰過來,喊了句,“冷詩傑!”
我第一眼看著他時,是憤怒的。鐵驢嚇了一激靈。但我立刻就跟醒了一樣,認出鐵驢了。
我心裡那種殺戮感也迅速的減少並消失,更邪門的還在後面,我臉上掛著的那些蟲子,一個個的也變得蔫頭巴腦的,全從臉皮裡鑽出來,嗖嗖的落到地上了。
我的臉沒法看了,就跟起疹子一樣,全是紅點點。鐵驢沒在乎我的臉,更多的是盯著地上那些怪蟲子。
鐵驢竟然識貨,還詫異的問我,“這蟲子你是從哪得來的?”
我把經過簡要說了一遍。鐵驢連連嘖嘖,又告訴我,這蟲子是寶貝,趕緊收起來,而且平時要多跟它們溝通交流,不然你再盲目用它們,會走火入魔的。
我也怕蟲子被凍死,急忙蹲下身,把衣服撩起來,做成兜狀,又把它們一個個的撿到上面去。
另外我聽到鐵驢最後一句話時,總覺得怪怪的,心說什麼叫走火入魔?我又沒練武林秘籍。
接下來鐵驢找到匕首,去白熊旁邊一頓亂砍亂戳,我沒空理他,又找到黑盒子,把蟲子都放回去。
隔了這麼一會兒,這些蟲子都挺得直直的,有種挺屍的感覺。我又不得不咬手指,滴了點鮮血餵它們。
它們對我血情有獨鍾,很快黑盒子又抖起來,我沒理會,把盒子揣到懷裡,心說隨便它們怎麼抖吧。
我又找到鐵驢,發現他已經把熊掌切下來了,也把熊膽挖了出來。
這可都是熊身上最寶貴的東西,白熊差點把我們弄死,我們最後從它那裡拿點東西,不過分。
其實我想過,熊皮也不錯,把它扒下來,披在身上取暖正好,但這期間寅寅一直沒露面,我和鐵驢都很擔心。
鐵驢的意思,跟我分工,在這片雪地裡好好找找。
我應聲點頭,我負責東和北這兩個方向的,我不怕辛苦,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我發現了幾隻狗的屍體,這讓我心情更加沉重。大約過了一刻鐘吧,鐵驢喊了一嗓子,說有發現。
但我離他太遠了,聽不到,鐵驢又對天鳴槍。我緊忙跑了過去。
鐵驢蹲在一個雪坑的旁邊,這坑不深,也就一米吧,最底下蜷曲的躺了一個人。我依稀能認出來,是寅寅。
我倆不敢動作很大的下坑,怕雪突然塌陷下去,把坑堵死了。
鐵驢蹲在坑旁邊,拽著我,把我一點點的放下去了。在來到寅寅身邊後,我就做了初步檢查。
她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