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人也變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他們什麼生意都賺,什麼錢都掙,就拿給軍**應的魚粉,肉乾,不少都是用馬肉,甚至狐狸肉充當牛肉,士兵們暗中都罵死他們了,你還替這幫人說話,真是老糊塗了!”
被妻子搶白,老爹頓時漲紅了臉。
“就算有人不像話,管教約束就是了,也不能一篙子打倒一船人,他們可都是給大宋流過血的,光復幽州,人家都拼了命!”
白氏不聽,用力一推他,“你去廚房端菜去,我跟兒子說幾句話。”
王良無可奈何,只能氣哼哼離開。
白氏深吸口氣,顯得憂心忡忡,她指著自己的腦袋,苦笑道:“你爹啊,上了年紀,就越來越顧念兄弟情義,這些年,幾乎天天和他的那幫老朋友,湊在一起喝酒聊天……這不,王家軍也遣散了,許多人都沒了生計,你爹暗中幫了不少忙。他的心我懂,可不是每個人都會做生意,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當好官,你把人送去了,出了事情,就要擔罪責……說到底,還都是落在你的肩上。”白氏顯得很不忍,“兒啊,你能不能跟娘說實話,是不是這一次的情形很急?”
老孃輕聲問著,可是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王寧安當然看得出來,說起來也怪他,這多年,光顧著處理朝廷的事情,很多話沒有和父母講,讓兩個人胡思亂想,白擔心了。
“娘,的確孩兒退下去,誰能成為繼任者,就顯得很關鍵……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個繼任者不敢朝我下手,也沒本事把我怎麼樣,跟咱們有關係的那些人,行得正,坐得端,就沒人能動他們!”
言下之意,如果胡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娘,這些日子,是不是有很多人,去找你,或者爹,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白氏頷首,“沒錯,要不是這樣,我們倆也不至於急吼吼過來……二郎,你給娘拿個主意,到底該怎麼辦?娘這心裡總是慌慌的。”
王寧安笑道:“如果孩兒猜的不錯,是有人想利用你們二老,來影響孩兒的判斷,他們所爭的,就是在未來的新局當中,佔據有利位置……娘,這些人有可能是我的對頭,也可能是我的那些寶貝學生!”
白氏臉色一寒,當即怒了,“身為弟子,居然敢打師父的主意,簡直欺師滅祖,無法無天!二郎,你可不能手軟啊!”
王寧安無奈搖頭,“娘,我倒是想下手,可也要查得出來啊!我的那些弟子,一個個比猴子還精,他們做事,保證不會留下什麼把柄,而且就算查出來又能如何,他們不過是希望我多多提攜他們,保住未來的利益而已,算不上死罪!”
白氏很不高興,伸出手指頭,點著王寧安的腦門!
“你啊,就和你爹是一個德行,對自己的人太好了,娘可告訴你,要是這幫小子敢動歪心思,把咱們家也算計進去,我絕不客氣!別以為老太太是吃素的!”
白氏殺氣騰騰,王寧安還真不懷疑,老孃早年就經營王家的產業,手裡幾千萬貫的大錢也擺弄過,後來雖然傳給了蘇八娘和蕭觀音,但是依舊寶刀不老。
不說別的,這次狗牙兒在倭國鬧的風生水起,就從奶奶這裡拿到了不少資助,運輸奴隸的船隊也是白氏協調的。
真要是惹了這個老太太,下場絕對比惹了王寧安更慘!
“那個……娘,你看這樣行不,這段時間,你們不妨出去走走,到處看看景色,只要不在家裡,外人找不到你們,也就是了!”
白氏提高了聲調,“這算什麼?他們胡來,倒讓老孃四處躲避,怎麼,錯倒是我的了?”
王寧安連連擺手,“娘,這不是怕麻煩嗎!”
“哼,我不想走!”
“我想!”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良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