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待他……這件事鍾源已經不敢再去想。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鍾源知道這少年是個什麼樣的身份,他心裡輕視,但因為終歸和韓景宇相似,態度就溫和了許多。
韓景宇聽著那人沙啞暗沉的聲音,一點印象也無。那人這麼安慰著他的同時,手也伸到了他身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
韓景宇用力掙扎,他掙扎的力氣大了,捆著他手的繩子直接絞進了他的面板裡,將整個手腕都磨的發紅。
鍾源不在乎他這無關痛癢的掙扎,還將他上衣掀起來,那天這少年蹭進他懷裡的時候,他都沒仔細的看過這具身體,現在仔細打量,只覺得面板緊緻細膩,更和韓景宇相似非常。
鍾源沒有將他擺正,也只將上衣掀開了一點,看了他的腰窩。
鍾源伸手去摸他的面板,少年的面板總是那樣細緻,他伸手去碰觸的時候,還怕自己手上的薄繭將那面板劃傷。
韓景宇忽然感覺到腰椎那裡一陣溫熱,那人的手已經收回,取而代之覆蓋在那裡的是那人的唇舌,那人在吸吮他的腰部。韓景宇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意圖,恐懼和羞辱感湧上心頭,讓他發瘋一樣的掙動想要避開對方。
劉爻的一句話說的很對,韓景宇總是喜歡徒勞的掙扎,在手腳都被繩子捆縛,力量被限制的時候,所有的掙扎都只是徒勞。
鍾源見到對方叫腰身挺了起來,以為是在向他索取,笑了聲,“別急。”
唇舌的觸感從腰窩一直蔓延到耳畔,那人的雙手握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來,這個姿勢叫他更難掙脫。
韓景宇不知道那人是誰,從前的記憶提示他劉爻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所以劉爻接下來會做什麼,都不是他可以預料的。這也許只是劉爻用來羞辱他的手段。
韓景宇在發抖,劉爻封住了他的口,叫他連告饒的機會都沒有。
鍾源很熟悉劉爻的房間,劉爻一些東西放在哪,他在清楚不過。這圈子裡玩的花招太多,一些奇淫技巧的東西,鍾源見識多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避諱的。
韓景宇動不了,因為那人提著他的腰,他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裡,連頭都抬不起來。
鍾源從來就是個會玩樂的人,只不過真的是玩厭了,這才收的心,現在有一人自己送過來,那人還和他心心念唸的人有幾分相似,在最初的抗拒被混亂的思緒擠消掉之後,他就沒有了拒絕的心。
反正這人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鍾源這麼想著。
送上門來的,何必拒絕。
臀後被開拓的地方已經有了嘖嘖的水聲,那人的手指還不斷推送一些冰涼粘稠的液體進來,韓景宇的手背綁了太久已經有些麻了,因為他還一直在掙扎,整個肩膀那裡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鍾源一直都沒把他的掙扎當回事,現在見到他不再掙扎了,也沒覺得如何。
在體內被暖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滑過面板的觸感叫韓景宇恐懼的不行。
他想開口叫劉爻的名字,發出的也只是嗚嗚嗚的聲音。
鍾源還把他這裝扮當做情趣。劉爻最喜歡弄這些,他也沒有多想。
鍾源連他上衣都沒脫,只是將他的衣服往上掀了一些,露出整個下身。鍾源在這一刻是真的把他當做韓景宇,雖然他心理上知道這個人不是他。韓景宇幾次想把頭抬起來都被他按著。
鍾源不想看他的臉。他知道這少年跟韓景宇很相似,但那也僅僅只是相似,他怕在看清了那張臉之後,連臆想都要被打破。
韓景宇聽不出他的聲音。
他也不去看韓景宇的臉。
鍾源將他腿上的繩子鬆開了一些,他看到對方的腿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