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叫韓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現在並不是單純的疼痛,因為權勻在侵入他身體的時候還不住的親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點,然後撥動它。
韓景宇被這樣的動作撩的煩躁起來,在疼痛裡還混雜了其他的感覺叫他陌生又抗拒。
權勻是從來沒有同男人做過這樣的事,但他對韓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讓他不願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傷害他。雖然他做了這樣的事,雖然他內心覺得韓景宇不值得他這樣——但他還是不願意傷害他。
即使,他已經傷害了。
韓景宇整個人被釘在沙發上,那摩擦進出的地方叫他痛,權勻那如雨點一樣落下的吻和似有若無的觸控叫他癢。
權勻一直沒得到韓景宇的反應,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尋找韓景宇身上能撥動他的地方。
身體的敏感點大概都是大同小異的,曾經在歡場裡目睹的一切成了現在這一刻的經驗。
韓景宇被他磨人的動作撩撥的頭皮都要炸開了一樣。
耳垂都被舔的濡溼,細微的水漬從耳垂滑到耳後,帶起的感覺讓他戰慄。
連自我麻痺都不行了。
權勻反覆吸吮著他胸前的兩點,將它含到濡溼和紅腫,韓景宇緊閉的牙關開始發抖。
自始至終,這是韓景宇從未從自己的身體上得到的感覺。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還擁有權勻這樣好的耐性,他因為熟悉韓景宇,又帶著一點點傾慕,所以做了這樣不可原諒的事,也沒有隻一味的傷害。
這樣的歡愉比疼痛更折磨。
韓景宇放緩的心跳又劇烈的鼓動起來,他的頭竭力的往後仰,身體難耐的在那狹小的地方輾轉。
這樣的姿勢好像他整個人都是被包裹住的。
不知道是碰觸到了那一點,一直繃緊了身體的韓景宇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喘,那聲音的尾音叫權勻進出的動作更激烈。
並不只是單純的疼痛了。
身體被狠狠的侵入,整個人陷在別人的胸膛裡,身上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被掌控著——韓景宇的眼睛都積蓄了滿滿的淚珠。
——別碰那裡——別碰——
這樣被撫摸一次就戰慄的不行的地方被人含在嘴裡吸吮,帶來的感覺叫韓景宇都抑制不住的有了顫抖的哭音。
韓景宇的回應終於是被權勻撩了起來,赤裸的身體在黑色的沙發上輾轉,身體被狠狠的進出著,連那痛楚都要被模糊了。
“唔——啊——”緊咬的牙根裡洩露出的,是愈發溼潤的聲音。
連腳尖都蜷縮起來了。
咕啾——咕啾——
兩人結合的地方居然有溼潤的水聲。
韓景宇大概是因為自己身體羞恥的感覺折磨的經受不住了,雙腿拼命的去試圖合攏,卻因為整個人都是攤開在沙發上了,被人全然掌控著的,除了被捆住的腿根發紅滲血以外沒有任何效用。
房間裡水澤拍打的聲音彷彿驚雷,叫韓景宇羞恥的拼命推拒。
是什麼東西叫他在疼痛中被推高——是什麼東西連疼痛都要模糊了——
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大腿根顫抖著,溼潤的東西從被侵入的地方滲透出來,一直粘到沙發上。
韓景宇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樣從未有過的,疼痛之外的感覺。
韓景宇全身都彷彿被舔舐了一遍過來,胸前嫣紅的茱萸上還沾著水光,權勻一遍撫摸著方才找到的,韓景宇股間的敏感點,一遍去親吻韓景宇的面頰。
韓景宇整個人都被汗打溼,整個人都被那樣奇妙的感覺推到了某種無法預知的情境。整個人失神的喘息著,放任著權勻堵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