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他好像是要給出一個擁抱,卻又因為怕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而屈下一隻腿,半跪著用雙手扶住那個人的肩膀。 他的掌心是溫熱的。 痛到極致的韓景宇連神智都有些不清明瞭,這個時候,他感受到了溫度,那溫度從他的面板一直傳遞到快要凍住的骨頭上。 韓景宇仰起頭來,埋在雙臂間的臉上都是涔涔的冷汗,眉頭緊蹙著,委屈又可憐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