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行領悟,蘇寧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此事是你誤會了,你的姑父並沒有欺負小姑姑,嗯,此事也是為父的過失,為父就不責怪你了,你素去找你孃親打理一下,馬上我們要去給秦伯伯上墳了!”蘇寧威嚴地說道。
蘇慶仁雖然好奇於父親為何沒有懲罰他,但是比起這個,逃過一劫的劫後餘生之感才更加重要,於是他一溜煙的就跑走了,看著蘇慶仁的背影,蘇寧嘆了口氣:“卻不曾想到他是因為這種事情而敵視與你,這種事情,叫我如何與他說明呢……”
杜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蘇寧白了他一眼:“笑,笑,你接著笑!”
杜荷憋住了笑意,整了整面容,舒了一口氣,正色道:“日子過得真快啊,兄長,一轉眼,翼公已經去世三年了,我卻還感覺就像昨天一樣,兄長,您也差不多該重返朝堂了吧?”
蘇寧笑了笑,說道:“急什麼?我才二十四歲,那麼急做什麼?先去給翼公上墳,很久沒有人陪翼公喝酒說話了,翼公會很寂寞的,至於朝堂,天天吵來吵去,有什麼好去的?走吧!去陪翼公喝酒說話!”(未完待續。。)
九百一十 三年(中)
今天,是翼國公秦瓊逝世三週年的日子,也是蘇寧賦閒在家三年沒有上朝堂辦公的紀念日,雖然依然掛著縱橫司左侍郎的官位和三原侯的爵位,蘇寧卻沒有做任何公務,而是完全把攤子丟給了杜如晦,為此,杜如晦每一次來府中喝酒都要指責蘇寧,說他白拿錢不做事,蘇寧也會反唇相譏,自己四五年前定下的規劃到如今還沒有完成,我不做事是為了留給你們跟上我的節奏的時間。
杜如晦和杜荷這對父子的關係以杜荷與蘇小妹之間的婚事為契機,得到了改善,準確的說,是蘇小妹不計一切代價的往返於杜荷與杜如晦之間和稀泥,最終才促成了杜荷與杜如晦在蘇府所進行的闊別數年的父子相會,會議上,蘇寧和蘇小妹作為主持人和見證者,見證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比如杜如晦痛斥杜荷大逆不道,不孝不仁不義等等,杜荷反唇相譏杜如晦識人不明教子無方,兩人一邊喝酒一邊痛斥對方,也不把對方當作父親和兒子,就像是兩個宿敵一樣互相痛斥,一直痛斥到了天亮,兩人沉沉睡去,睡了一個上午之後,兩人雙雙醒來,然後就分家問題達成了一致意見。
最核心的問題就是這個,分家也是很多家族發展到了一定階段時候的主動選擇,長子繼承父親的爵位和大部分家產,次子只能得到部分錢財和官位的照顧,杜荷有官位。有爵位,甚至有兵權,所以根本不在乎杜如晦所擁有的那些東西,分家的問題很快就結束了,兩人之間的會面也終於落下了帷幕,蘇寧和蘇小妹提起來的心也隨之落下。
在即將分別之際,杜如晦突然說了一句:“今後每年過年的時候,還是回家吧!你孃親想你想的要命,老夫都快受不了她的嘮嘮叨叨了!”
然後,杜如晦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相送的蘇寧分明看到了杜如晦嘴角的笑意和一臉心事解決的暢快之感。
蘇寧知道。這一切都有所改變了。
至於杜荷和蘇小妹之間的婚事,一開始蘇寧還真沒有這個打算,主要是蘇小妹和杜荷之間似乎也發生過什麼蘇寧不知道的事情,而杜荷一直都在大唐的最西邊坐鎮。以瘋將軍之名威震西域和中亞地區。把波斯帝國給震懾的服服帖帖。把阿拉伯帝國打的慘兮兮。
三年前,大唐帝國和阿拉伯帝國之間爆發了一場持續兩年之久的會戰,總計十七萬人的大唐軍隊先後奔赴中亞之地。波斯帝國的領土,幫助波斯帝國的軍隊對抗阿拉伯帝國的進攻,三年前的一場具有決定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