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毒了,然後連累你給我治病……”
“哎呀,你不會再中毒了。”木凌擺擺手,輕描淡寫地道。
“為什麼?”秦望天不解。
“我的血百毒不清的,你喝過……”話說了一半,木凌想再往回咽就來不及了,轉臉,就見秦望天一臉負責地看著自己。
“幹嘛。”木凌往車廂裡縮了縮,“別那樣看人好不好。”
秦望天撲上去一把摟住木凌,“你竟然給我喝你的血!”
“那個很好用的。”木凌趕緊伸手往外推他,“我經常當藥來用的,你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
“還有誰用過?!”秦望天突然皺起眉,一臉認真地問,“還有誰?!”
木凌見他認真了,就撇撇嘴,小聲嘀咕,“只有我師父而已……還有你。”
秦望天盯著木凌看,問,“你師父為什麼這麼對你,要你想那種辦法,還要喝你的血?!”
木凌翻了個白眼,“他是我師父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沒聽過啊?!”
“你才不是!”秦望天瞪木凌,“就你這性子,除非你自願,不然誰都逼不了你做那種不對的事情,說呀,為什麼?!”
“不知道,不記得了!”木凌翻身,蓋被子睡覺。
“答完了再睡!”秦望天撲上去摟住木凌,把下巴放在他的脖頸一側,“告訴我!我是你相公。”
“滾呀!”木凌抬腳就踹,被秦望天抓住腳脖子,湊上去拖鞋摸腳丫子。
“呀!”木凌踹,“臭流氓,死小孩!”
“那你說啊!”秦望天摟住木凌的腰死纏爛打。
木凌急了,“你真他孃的是流氓無賴啊?!多大了?講不講道理啊?!”
秦望天搖搖頭,回答的理直氣壯,“不講!”
木凌沒轍了,被秦望天晃得頭暈,最後忍不住了,拿枕頭砸他,“你滾開,當時我跟司徒都是小孩子,功夫也都還沒學成,要是鶴來夕死了,我們不是死,就是再次流落街頭寄人籬下,怎麼可能讓他死啊!”
話剛說完,秦望天就摟住木凌親,一臉心疼地說,“凌,你好命苦。”
“去死吧!”木凌反而被他逗笑了,“你他孃的才命苦,誰比你慘!沒爹沒孃,被人揹叛還被雷劈毀了容!”
秦望天摟著木凌蹭啊蹭,“嗯,咱倆都命苦,所以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前半生命苦,後半生一定會多福!”
又走了一陣子,天色漸暗,灰濛濛的天空中,竟然飄起點點的白雪來,雪花由小變大,很快就成了漫天的飛雪。
木凌撩開車簾探出頭去看,有幾分懷念地說,“好久沒看見這麼大的雪了啊。”
“老大,前面就是長白山了,山腳下有一座挺大的客棧。”甲走到馬車邊問,“我們在這裡過一夜,明早再上山吧?”
秦望天點點頭,把還趴在窗戶上看外間風景的木凌拉了回來,用披風裹緊。
到了客棧門口,就見客棧的大門敞開著,掛著厚厚的棉被當門簾子。木凌他們下了車後並沒有人出來迎接,甲喊了一聲,“小二的?有地方拴馬沒有啊?!”
這一嗓子挺粗的,果然裡頭傳來了“來啦來啦”的聲音,隨即門簾子一挑,一個黑黑胖胖的禿頭店小二風風火火地跑了出來,接過甲遞給他的韁繩,笑呵呵道,“大爺,裡頭太吵了沒聽見,裡面請!”邊說,邊往裡讓眾人,喊了一嗓子,“老闆娘啊,有客人來了!”說完,笑呵呵地牽著馬去馬廄了。
甲乙一挑門簾,木凌他們進入了客棧。客棧裡的壁爐燃著火,又有厚厚的被簾隔著外面的冷風,整個客棧裡頭都很暖和。
“呦!”幾人剛進客棧裡,就有一個黑衣服的漂亮女人迎了上來,“幾位是住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