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什麼眉目沒有。
刑默然還想粘著布衣,布衣卻不準備搭理他,身邊一團清風拂過,無論刑默然如何努力,就是不能靠近布衣身邊三丈之內,這傢伙也是一個不死心的主,站在大門口,和布衣槓上了。
“我說布衣師兄啊,你不能這樣啊,可憐可憐師弟吧,自從那啥啥之後,我是夜不能寐啊,憔悴的都快瘋掉啦,你可憐可憐我吧……”
布衣無語,幽泉看著刑默然有些好笑。
“布衣,你要是在不說話,我要和你絕交……”刑默然大怒,他挽起袖子,準備找布衣幹仗,可惜,布衣身邊總有一種力量阻撓著他,根本過不去,他試了好多種方法,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我的個乖乖,難道這就是領悟了規則的力量,能夠無聲無息之間,扭曲空間,他奶奶的,老子以後也要向空間法術發展,這玩意太好用了。”
過去了大約三個時辰,天色將黑,刑默然最終放棄,不過,布衣說過,天黑以後再說,那自然是肯定有眉目的,他心道,不等了,反正最後還是能拿到的。想到這裡,他惡狠狠的衝布衣豎了兩根中指,向後院而去,話說,他這次回來,為了找布衣要功法,連去掌門哪裡彙報都忘了。
布衣搖了搖頭,天色已晚,他也不想去修煉,將幽泉打發走,一個人,坐在門口看星星,他記得,小的時候,他就喜歡坐在樹上,隔著樹葉,看著宇宙星空之中的星光,那時候,感覺特別愜意,那神秘的星空,總是能給人帶來無盡的遐想。
不過,時隔這麼多年過去,宇宙在布衣眼中唾手可得,只是,那種神秘感,沒有降低反而越來越高了。
眼中倒映著整片虛空,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
見到時間不早,布衣拍了拍衣袖,身形一晃,向後院的側院走去,刑默然就在哪裡,似乎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走到側院的涼亭邊,看著他猴急的樣子,布衣不禁有些好笑。
刑默然不是心急,而是性格本來就如此,放在修煉上面,他的悟性也是超一流,平時修煉,一般都在三五日左右,心思沉定,一到生活上面,就會變的如此模樣。他趴在涼亭的欄杆上,望著外面的竹林,心急如焚,站起身,轉了個頭,發現布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的身後,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哈哈,你已經來啦,怎麼不告訴師兄一聲。”
布衣有些無語,這傢伙,這個時候又成師兄了。他掃了一眼四周,然後看著刑默然,淡淡道,“好了,別鬧了,正經一點,所謂法不傳六耳,傳你功法可以,你先答應我兩個條件再說。”
刑默然身形一正,端正起來,“別說兩個條件,十個我也答應你。”
布衣看了看這傢伙一眼,覺得怎麼有些不靠譜,他知道,這傢伙的性格,是最不容易受到誓言影響的哪一種,不過,該說還是要說的。“好吧,第一個,法不傳六耳,這門功法我也是得來不易,除你之外,所有人都不得相告,子孫徒弟也不可,這是我給你的機緣,並不是給他人的。”
刑默然一愣,琢磨了片刻,沉思道,“可以,這門功法%論威力,極為強大,若是輕傳出去,反而有些貶低他的意思,好,我答應了。”
布衣笑了笑,“第二條,幫我為這門功法,找一個傳人,這個傳人,有兩點要求,一個是性格一定要堅毅,第二,非奸佞淫邪之輩。”
刑默然一拍大腿,“成交。”他欲伸手去勾搭布衣,卻不想,一伸手,摟了個空。
布衣給他的,自然是完整版的天劍訣,無一缺漏,而且,在天劍訣的基礎上,他還加了不少內容,刑默然這傢伙,看到這門功法,自然是喜上眉梢,兩眼放光。
“劍訣,我靠,原來如此。謝啦,布衣。”拿了東西,刑默然轉身就走,留給布衣一個後背,走的十分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