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絕,自己非是敵手,但他卻不信顏良的武藝能強到自己連三招都接不下。
“怎麼,凌公績,莫非你連撐過三招的底氣都沒有,難不成要讓本將再讓你一招不成。”
顏良諷笑著,給淩統的怒焰上又澆了一把油。
淩統徹底被擊怒了,厲聲道:“顏良,你休得狂妄,凌某就跟你一賭便是,我就不信你三招就能贏我。”
惜名者,必有其軟肋,淩統果然中了激將之計。
“很好,難得凌公績你有這般勇氣,還等什麼,出招吧。”
顏良便是冷笑一聲,長刀反而往懷中一抱,竟是不做起招的準備,儼然根本不將淩統放在眼中的樣子。
顏良的這份自信與從容,愈發的讓淩統感覺到了羞辱,尊嚴被刺痛,心中的怒火熊熊而生。
那滾滾而生的殺氣,直令左右十餘騎部卒而到畏懼,他們知道,接下來二人間的交手,將是一場超出想象的高手對決,其兇險程度遠非他們所以想象。
這些殘兵們暗生懼意,本能的都約馬退後開來,生恐被二人的刀鋒波及。
耀如白晝的火光映照下,兩騎相隔數步而立,獵獵的殺氣在瘋狂的四散而開。
淩統緊握戰刀,臉色陰沉,萬般警覺。
顏良卻懷抱著長刀,昂首而立,嘴角還帶著幾分笑意,就那麼閒然從容的看著對手。
一張一弛,二人的氣勢截然不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顏良那分輕鬆自信的笑容,如同刀刃一樣,無情的在刺痛著淩統的自尊心。
忍無可忍!
“看招吧——”
暴喝一聲,淩統雙腿猛一夾馬腹,如電光一般射出。
他縱馬呼嘯著殺向顏良,手中那一柄戰刀,寒光掠影,卷著流月般的光芒,瞬間橫掃而至。
幾乎在一個呼吸間,淩統已殺至近前,手中戰刀當胸斬向顏良。
觀戰的吳兵盡皆屏住了住呼,他們驚奇的發現,顏良竟沒有一丁點出手的徵兆,彷彿為自家將軍的氣勢震住了一般。
眾吳兵的心頭,頓時湧上一陣狂喜,自為他們的將軍將要取勝。
就在那刀鋒襲至前的瞬間,猛間顏良身形一動,肉眼尚未看清他如何動作時,原本懷抱的長刀,竟已攔腰斬向淩統。
後發而先至,那刀勢竟快到先一步斬中淩統。
淩統心中大駭,萬沒想到顏良身法如此之快,不及多想之下,急是刀勢一轉,斜向架擋而去。
凜烈之極的刀鋒,挾著淩統生平所未見的狂力,如流虹般襲至。
哐~~
一聲裂空般的巨響,飛濺出的火星,竟將淩統的手背灼痛。
錯馬而過之時,淩統更覺綿綿如長河般的力道,一瞬之間盡數灌入他的體內,如無數沾水的鞭子,一起抽打著他的五臟六腑。
翻滾的氣血更是難以剋制,禁不住,淩統張口便噴出一蓬血箭。
一招交手,不但後發而先至,而且那兇悍之極的力道,竟將自己震到吐血。
此時的淩統,劇痛之餘,心中更是瞬間為前所未有的震駭所填滿,他萬萬沒有想到,傳說中的那個顏良,真正的實力竟已強大到如此地步。
而勒馬轉身的顏良,卻依舊一臉雲淡風輕,彷彿先前的那一交手,根本未受震盪一般。
“此人武藝,竟然強到如此地步,當真不可思議……”
淩統心中駭然,所有的怒意與信心,這一刀之間已被砍去了一半。
“讓你一個先手,現在該本將出第二招了,小心吧。”
話音未落,顏良一人一騎已如電光射出,那巍巍如鐵塔般的身軀,眨眼間就襲至跟前。
手中那柄飲血無數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