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槍刃,瞬間刺破了楊阜的甲冑,力道未消的鋒刃,將楊阜的立時刺破。
楊阜痛哼一聲,精神頓為一滯。
就在楊阜神思恍惚的一瞬,姜維槍鋒一收,槍柄反身盪出。
這一兩招快如閃電,楊阜根本來不及反應時,沉重的槍桿已得重的拍在了他的背上。
楊阜慘叫一聲,口噴著鮮血被震下馬去。
落地的楊阜,雙手撐地,掙扎著還想爬起來,姜維卻已策馬提槍擋在了眼前。
手起槍落,滴血的槍鋒,竟生生的將楊阜撐地的手掌刺穿,狠狠的釘在了泥地上。
“啊~~”
楊阜發出一聲慘烈無比的嚎聲,剛剛撐起的身形,重重的又趴在了地上,身形因劇痛而顫抖扭曲到極點。
姜維冷眼俯視著楊阜,猶如盯著一頭被抓的獵物,眼眸之中閃爍著興奮的血色。
這是他自歸順顏良以來。所生擒的第一個敵國顯要,姜維想自己總算立得大功,也算回報了顏良對他的器重了。
姜維這邊生擒了楊阜。幾十步外,鄧艾已與徹裡吉打馬照面。
徹裡吉好歹乃西羌國主,半生廝殺,也算是血火裡殺出來的一方霸主,武藝上自是遠勝於楊阜。
但見徹裡吉目睜如珠,粗壯的手臂青筋爆漲,手中一柄碩大的狼牙棒。舞得是虎虎生風,威勢赫人。
初一交手,徹裡吉便傾盡全力。試圖在幾招內取了鄧艾性命,好抓緊時間逃跑。
鄧艾卻不慌不急,手中一杆銀槍舞得沉穩如山,平平穩穩的擋下了徹裡吉一連十招的瘋狂攻擊。
十招一過。徹裡吉已是驚於眼前這楚將。年輕紀紀的樣子,武藝竟這般了得。
“這小崽子就這般厲害,那傳說的中顏良,豈不更是……”
徹裡吉心思震撼,已深為中原武將的實力所震動,他已不敢相信傳說中的顏良,會是何等的武藝超絕,不可戰勝的存在。
徹裡吉精神一受挫。狼牙棒上的力道漸漸便減弱了下來,十招一過。威勢遠不如先前。
鄧艾卻是抖擻精神,槍式愈來愈快,槍上的力道也在驟增,數招一過,已是完全佔據了上風,將徹裡吉壓迫得應接不及,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槍影重重,如電如風,狂風暴雨般的槍式,瘋狂的撲向徹裡吉。
狂攻中,驀的聽見一聲慘烈的嚎聲,卻見鄧艾的銀槍,已是深深的刺入了徹裡吉的右臂腋處。
鄧艾喉頭一滾,暴喝聲中,銀槍猛的向上挑去。
槍刃過處,徹裡吉右臂竟是生生被削斷,那血淋淋的斷臂忽的飛上了半空。
“啊——”徹裡吉痛不欲生,整個人瞬間幾乎昏死過去。
鄧艾卻於馬上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徹裡吉胸上,直將這羌酋踢得飛落馬下,重重的跌落在幾丈之外。
鄧艾橫槍勒馬,傲然喝道:“將這虜首綁起來,給本將獻於天子請功。”
一眾親軍洶湧撲上,轉眼便將血淋淋的徹裡吉綁了個結實。
徹裡吉和楊阜相繼被俘,殘存的羌兵已是群龍無首,陷入了完全崩潰的境地。
兩支楚軍四面圍堵,後續的數萬楚軍也相繼追擊,只將羌兵殺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夜幕時分,這場激烈的圍殺戰,終於接近收尾。
七萬羌兵之中,有近四萬被當場擊殺,其餘三萬餘羌兵喪失鬥志,就地伏首請降。
“陛下這破鐵車兵的計策,當真是妙極,臣等佩服之致啊。”御帳中,法正也拱手讚歎。
顏良卻笑而不語。
其實他這破鐵車兵的計策,不過是借鑑演義中諸葛亮破鐵車兵的手段而已。
“陛下,此役我軍還